把子张天胜送到了定陶盐枭白子虚府上,这一会估计定陶盐枭白子虚就在带人来的路上。
“你们不要害怕,我不是逃跑也不是放下你们不管,定陶盐枭白子虚目标是我,不是你们,只要抓不住我,不会难为你们的,记住,见到他如实说话,不要认为是仗义替我隐瞒,今晚他要是带人来了,质问你们,你们就如实说我在贯穿定陶的河里的船上,明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拍了拍站的离他最近的手下的肩膀安慰。
“张墨大哥,这样好吗?”
众手下觉得这样做十分不义气。
“哈哈哈哈!你们就当我这个当老大的把你们出卖了,我不义在先,你们是不仁在后!我先去河边了,等定陶盐枭白子虚来了,就说是我让你们传的话,我保证你们没有任何事,回建章楼乐坊盯着点,别让人闹事!
等白子虚来过以后,今晚喝多少酒都无所谓,这些日子辛苦了,我就先告辞了!”
瞎眼少年张墨带着黑脸汉子度香万、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三人骑上了那十几个手下来时所骑的马,沿着街道向贯穿定陶的护城河骑去,一路烟尘,消失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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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中后,建章楼乐坊外来了一大队人马,本是该宵禁的时候,一路上巡夜的官兵没有一个见到那伙人而退避三舍的。
四百多火把在此刻显得有些狭窄的街道上如同划破夜空的一条长龙,明媚耀眼,霸气十足,宛若天边流星火,地上烈火龙,在如此夏夜中,向着建章楼乐坊奔腾而去。
“跳的真美啊。”
“是啊,好美啊。”
“那可不,西域的姑娘就是不一样,别具风味!”
“江南国的姑娘不水灵?那腰那腿那胳膊哎呀,感觉能捏出水来!”
“水灵!水灵!哈哈哈哈!”
“喝酒!兄弟们喝!反正是张墨老板免费送的,咱今天照死了喝!”
“好嘞!兄弟们!干干干!”
进入深夜,建章楼乐坊是更加热闹,里面是热火朝天,喝彩声、劝酒声、叫骂声声声入耳,吵闹、喧杂、呱噪,总之就是一个字:闹。
忽而,建章楼乐坊门口迎来送往的小二最先安静了下来,这个时间吃饱喝足十分愉悦后的宾客正要走时,见到门口的那伙人,吓得背贴着墙壁缩着走,想要进来喝酒的人,那更是望风而逃。
“这里面全是臭男人的味啊,又脏又臭又难闻……”
白富管家也就是那个一直尖着嗓子说话的妇人跟着定陶盐枭白子虚顺着台阶往建章楼乐坊里走,身后站在一街道黑压压的人,当然都举着火把,这些人也就是定陶盐枭白子虚所豢养的三千食客中的一部分,这也是他在定陶没有人敢惹的原因之一,如此势力,别说定陶、砀郡,就是放在整个大汉的门阀、世家、豪强之中,算是最强之一,仅仅门客数量就这么多,更别说豢养的剑榜高手了。
“行了,男人不臭还算男人嘛?你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就忍忍吧,这里可是定陶男人的乐土,咱们这就进入去办事,别的以后再说。”
定陶盐枭白子虚白了一眼不男不女的白府管家之后,摇晃着脑袋得意地率先往里面走,也不知何故,他总是喜欢取笑白府管家的这一点,一直当个乐子,总有取不完的玩笑,每一次嘲讽,都能高兴好久。
“哼!”
白府管家傲娇地冷哼一声,也跟着走了进去,其后手下没有一个人跟着。
“我说你们是……”
说话者正是瞎眼少年张墨在此留下的手下,正在门口喝酒,就看到两个人没有在小二通传的情况下,贸然进来,他们正好抬头随意一问,可一回头就看到了权行州域、横行地方的砀郡定陶无冕之王定陶盐枭白子虚,吓得一动不敢动,即便他们跟着瞎眼少年张墨打败了吞并了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的全部地盘,但面对这样一个真正的强者,他们也只有纯害怕地份,如果说瞎眼少年张墨可以令他们害怕,最多就是杀死他们,而见到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感觉就是得罪他,他不但可以杀了你,而且可以在砀郡定陶抹杀了你家族的人,铲草除根,这种感觉可不是同日而语的。
“行了,别说话了,我都知道。”
定陶盐枭白子虚冲着瞎眼少年张墨留下来看场子的兄弟们微微一笑,似乎根本不计较之前他们在瞎眼少年张墨唆使下挑衅他的事情。
“白爷,我们也就是混口饭吃……”
为首一个瞎眼少年张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