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颤颤巍巍道,想要起身解释,结果被和颜悦色、一脸和蔼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一把按住右肩膀,那手下右肩膀随之一抖,右嘴角也跟着不自觉的抽搐一下,此时他的害怕心情已经跃然了。
“行了,我都知道,你们坐好继续喝酒,别害怕,我就来逛逛,继续喝你们的。”
定陶盐枭白子虚而后又在那个瞎眼少年张墨手下的肩膀上拍了三下,安慰一番,而后背着手像是村里出来没见过世面的乡村野老一样,一会儿这边看看,一会那边悄悄,兴趣十足,饶有兴致,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来建章楼乐坊这种寻开心的地方。
“这他娘的谁啊?”
一个喝醉的酒客低着头眼睛余光主意到了这个奇怪的人。
“你说谁呢?”
跪坐在那个喝酒的酒客对面的宾客回头一看,吓得手中刚斟满端上的酒杯里的酒全部都撒出来了。
“白爷!”
那个汉子赶紧跪在跪垫上,头都不敢抬起来。
“白爷?哪个白爷?”
有人听到后,寻声而去,也注意到了四处走走看看但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也是同样吓得瞬间跪下。
如此便好玩了,在建章楼乐坊一层大堂喝酒的宾客们如一排连城无数圈的门板一样,第一个倒下导致后面一个接一个的倒下,而在这里的宾客则是接二连三一直到全部下跪,无论是来此喝酒的宾客还是店中的小二婢女还是舞台上的表演的歌姬、艺伎、乐器师只要是看到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人全部跪下,唯唯诺诺、低三下四。
“怎么都跪下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观瞧一番后,发现身后越来越安静,最后就好像没有人一样,慢慢一回头看到所有人都朝着他跪了下来。
“哼!别装了,还不是怕你,咱们赶紧办事吧,那张墨和大盗度香万可不会向这些人一样给你随便就跪下了。”
白府管家也抓住机会当着在场宾客的面,直接讽刺定陶盐枭白子虚。
“哈哈哈哈!行吧!来个主事的人!”
定陶盐枭白子虚视财如命,一个铜子都会花到刀刃上,之前跟假装郅正的王英奇打赌还赖了一万两黄金,所以他在定陶很少出来花销,虽说没人敢收他的钱,可他这样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不给,家中歌姬、乐师、厨子、私妓多不胜数,也没有外面花销的必要,故此定陶中普通人家还真不多见定陶盐枭,在场诸多中的宾客也是一样,但是人的名树的影,越是平常难以见到,就越加恐惧,面对突如起来的定陶盐枭白子虚,他们本能的害怕,同时表达着对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敬畏,长此以往,定陶盐枭白子虚养成了骄横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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