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我可不是那种见到女人就腰松胯软的废物。”
定陶盐枭白子虚反击一句后,质问站着的栀子姑娘。
“你的新相好的,张墨呢?”
“张墨他不在这里。”
栀子姑娘看向别处如实道。
“不在这里?”
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对视一眼:果然怕死!
“正是。”
栀子姑娘白了一眼令人反感的定陶盐枭白子虚。
“他去哪里了?这你应该知道吧?”
白府管家和定陶盐枭白子虚再对视一眼,确定栀子姑娘没有说瞎话,只要是有个脑子的人,他就不会在得罪了砀郡无冕之王定陶盐枭白子虚后还傻傻的躲在建章楼乐坊,就是觉得这个瞎眼少年张墨似乎很是无情,没有带着手下和姘头走人,有些不近人情。
“我不知道。”
栀子姑娘歪头噘嘴道。
“我不信!他可是为了你才跟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闹成这样的,我不信你不知道。”
定陶盐枭白子虚微笑着试探道。
“我也不信,你这贱人嘴里可有实话?若是知情不报,哼!骑木驴点天灯这些都是轻的,要是还不说实话,就把你美丽的脸一刀一刀的割,直到割的没有地方下刀,让你自己一看,跟见了鬼一样,哈哈哈哈!”
白府管家尖着嗓子吓唬起栀子姑娘,听得一旁的定陶盐枭白子虚直觉这人十分恶心,不仅跟男人过不去,更是跟女人过不去,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我说了我不知道,他走的时候没有告诉我,只说会有一天会回来。”
栀子姑娘依旧倔强地说着,没有被恶心人的白府管家吓唬到。
“罢了,看你见我不跪,就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贞洁烈妇,之前沿河八坊刀把子张天胜在我那里喝酒的时候,也曾提起过你,说你是个贞洁烈妇,不是一般女人,今日一见果然不俗,可惜啊,可惜……”
定陶盐枭白子虚摸着山羊胡子摇头叹息,一副悲天悯人十分同情栀子姑娘的样子。
“可惜什么?”
栀子姑娘冷着脸冷漠反问。
“可惜你这样的女人却被张墨这种薄情寡恩、胆小怕事的男人辜负了,张墨他以为他很勇敢,那是因为他没有见过我的实力,现在还不是灰溜溜地像白天过街的老鼠一样,狼狈逃窜,哈哈哈哈!我当是什么对手,原来就是这等三流货色……”
定陶盐枭白子虚正侮辱着瞎眼少年张墨,栀子姑娘第一个是听不下去了,直接对着定陶盐枭白子虚啐了一口,怒道:“你知道个什么?张郎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气量宏大,非一般人可比,更是能屈能伸,他既然在定陶斗不过你,难不成在这里等死?笑话!
我看是你,被人毁人名誉、尖牙利齿、色厉内荏……”
栀子姑娘嘴巴也是不饶人,她之前刚确定了心爱的瞎眼少年张墨根本不喜欢她,可是如果今天为了瞎眼少年张墨做了这件事呢?会不会令瞎眼少年张墨感动?她只是认为这是一个契机,而且瞎眼少年张墨说过,只要他没事,在建章楼乐坊的人就都没事,她选择无条件的选择瞎眼少年张墨,换做平常她也不敢跟定陶盐枭白子虚说话,可是她心里有了瞎眼少年张墨,自觉力量无比强大。
“够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终于忍受不住,暴喝一声。
“行了,休要听这贱人浪费唇舌,来人,带走!”
白府管家自然也是听不下去了,听妇人骂街纯粹是浪费时间。
说着,站在建章楼乐坊外的四个汉字就提刀走了进来,准备带走看似柔弱实则刚强的栀子姑娘。
“白老爷且慢!”
忽然有人喊了一声。
“嗯?”
定陶盐枭白子虚、白府管家、栀子姑娘以及在场众宾客同时一惊:何人这般大的胆子,纷纷抬头寻声而去,那说话之人正是瞎眼少年张墨留在此处看场子的手下。
“你有何话说?”
定陶盐枭白子虚并没有急着发难,而是和声询问。
“启禀白老爷,我家老大在临走前托小人给您带句话……”
那个手下见定陶盐枭白子虚要带走瞎眼少年张墨的姘头栀子姑娘,那可就违背了瞎眼少年张墨临走前交代的话了,这次大着胆子打断,那定陶盐枭白子虚虽然令人可怕,但是他的老大瞎眼少年张墨何尝说过假话?他自然是相信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