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汉子见妙龄女子面露难堪之色,当即更加严肃,一副高高在上不可抗拒的口吻命令道:“没有可是,你必须要把这件事办好办漂亮而且还要低调不要张扬,你挺清楚了吗?我只说一遍!”
“我……”
妙龄女子委屈又为难,一面是将自己养大的恩人,再造如同爹娘,一面是……喜欢的人,她夹在中间实在是难以取舍,一时之间还真不好回答。
“你要忤逆我?”
长袍汉子威严道。
“不敢,自然不敢,只是……”
妙龄女子还想要说什么,只不过惧怕于长袍汉子的威严,欲言又止。
“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你答应,也必须答应,听清楚了吗?”
长袍汉子对着妙龄女子最后不耐烦地命令一句。
“好吧……”
妙龄女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回道。
“嗯,不错,只要不违逆我,我什么事情都能答应你。”
长袍汉子这才看着妙龄女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可仍旧不觉得满意。
“还有绝对不可以感情用事,不能耽误我的大事。”
“诺……”
妙龄女子答应后,长袍汉子这才挥手示意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而躲在屏风后面的白府管家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这件事我办的如何?”
长袍汉子得意道。
“不行。”
白府管家直接否决道,而往主位走的路上,长袍汉子一路搀扶,显得十分恭顺,在妙龄女子面前简直就是两个人。
“怎么不行?”
长袍汉子疑惑不解,又补充道:“这不是您交代的吗?利用那个丫头……”
“是我说的没错,可我刚才一直躲在屏风后面在观察那个丫头,感觉这个丫头好像十分的不情愿。”
白府管家在长袍汉子的搀扶下跪坐在主位上,倚老卖老。
“原来是这样,看我现在去教训那个不听话的丫头。”
长袍汉子一怒之下,准备去教训那个妙龄女子。
“罢了,女人的心海底针,我也观察到她还是很听你的话的,我只是担心而已,故此我想双重保险,明天你也偷偷的暗中保护张墨那厮,明白了吗?”
白府管家打了一个哈欠,看样子是要睡觉了。
“明白了,这几天我就盯着张墨那厮,一定保护好他的周全,完成您交给我的任务。”
长袍汉子站在略显疲惫的白府管家身后给她你捏腰捶腿。
“嗯,你说现在白子虚那厮在想什么?”
白府管家看样子太过了解定陶盐枭白子虚,已然猜到了定陶盐枭白子虚现在在干什么。
“这谁知道啊。”
长袍汉子随意回道。
“哈哈哈哈!我猜他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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夤夜,定陶,白府内二堂。
一身灰袍背负双手的定陶盐枭白子虚站在墙跟前,看着墙上挂的画像,一身不吭,大口喘着粗气,看样子十分郁闷和生气,而在堂下,黑衣少年项天啸一声不吭,静静地低着头。
良久,定陶盐枭白子虚率先打破了沉默和尴尬的气氛。
“项天啸,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回答!准确的回答,让我明明白白!”
定陶盐枭白子虚咬着牙闭着眼气愤道。
“哦?”
黑衣少年项天啸迟疑道。
“你想要什么回答?”
定陶盐枭白子虚按捺住火爆的脾气,微微侧过头,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黑衣少年项天啸。
“你今天为何不当场击杀了可恶的张墨那厮?”
定陶盐枭白子虚咬紧钢牙怒道。
“哦,原来你想知道这个……”
黑衣少年项天啸嘴角淡淡一笑。
“你是怎么知道我可以当场击杀张墨那厮的?”
黑衣少年项天啸从定陶盐枭白子虚的话语之中了解到了他生气的地方后,也就显得十分淡然,不再那么拘谨,两手交叉在胸前大笑。
“你说呢?”
定陶盐枭白子虚也知道不能明着得罪手中最锋利的剑,也就是黑衣少年项天啸,故而倏地睁开了眼睛,怒视墙壁。
“你的本事我知道,也见过我,我手下四大高手,联起手来都不是你的对手,今天你在树上,可恶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