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在船上,如果你趁他和我们说话的时候突然出手,以你的剑法,必然一击得手,不是这样吗?嗯?你真当我傻?会信你了说的那些鬼话?什么张墨如何如何?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
“哈哈哈哈!”
黑衣少年项天啸仰头大笑一声,而后无奈摇头。
“我确实颇为欣赏张墨那厮,更是对他的那双眼睛难以忘怀,但是你非要知道真实原因?”
黑衣少年项天啸随意地往前走了一步,风轻云淡。
“没错,我想到你为什么不出手,你现在给我一个你不出手的理由,否则你永远无法从我这里带走你想要的东西!”
定陶盐枭白子虚咬着牙愤怒地威胁道。
“原因其实很简单,无非是两点。”
黑衣少年项天啸坐在茶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说话更是随便。
“哪两点?”
定陶盐枭白子虚竖起耳朵倾听。
“第一,我已经说了,我有种感觉,他是我的知音,我不舍得杀他。”
黑衣少年项天啸喝了一杯茶悠悠道。
“这一点你早就说了,我想听第二点,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我劝你赶紧说,要不然咱们就终止合作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定陶盐枭白子虚恨得是牙根痒痒,气不打一处来,只恨自己不是用剑的高手,而是市井中的商贾,要不然能求到黑衣少年项天啸?
“第二点,也很简单,我感觉到了附近民居的屋顶上还有高手,而且剑术恐怕不在我之下,所以……所以……我才隐忍不发,我害怕出手杀了张墨那厮,但是我被藏在暗处的人偷袭,你不是练武之人,像我这种用剑高手,不能受伤,一旦受伤,实力会大打折扣,绝对不能保持现在的状态。”
黑衣少年项天啸刚一说完,定陶盐枭白子虚听后背后冷汗直冒,瞬间回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黑衣少年项天啸。
“你说的可是真的?”
“哈哈哈哈!自然是真的。”
黑衣少年项天啸爽朗地回道。
“不是你怕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质疑道。
“你觉得呢。”
黑衣少年项天啸反问一声,定陶盐枭白子虚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难不成是朝廷的人?”
定陶盐枭白子虚这才放下高姿态,快步走到了黑衣少年项天啸的旁边自言自语起来。
“莫非说是绣衣使者?”
“不可能!”
黑衣少年项天啸拍着茶桌坚定道。
“怎么不可能?”
定陶盐枭白子虚当即反驳道。
“绣衣使者势力虽然遍布整个大汉,权利也在皇帝之下,可他们之中,在我看来,都是些稀松平常之辈,咱们之前又不是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死在我剑下的绣衣使者还少吗?”
黑衣少年项天啸自负不已,对于别的事情,他总保留三分,可在用剑上面,他绝对是当仁不让,有绝对的话语权,因为他是大汉剑榜第一高手,是天下用剑之人公认的第一高手,这一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你说的也是,普天之下能打得过你的确实很少,但是你说藏在暗处那人剑法不在你之下,那就是说明咱们定陶还有除了恶贼张墨、朝廷鹰犬、咱们之外的第四股势力?”
定陶盐枭白子虚越说越怕,似乎周遭都藏在监视他偷听他的人,眼神危惧地看向四周,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思。
“我个人认为……”
黑衣少年项天啸抿着嘴眯着眼睛严肃地看向屋外,犹豫再三,想要说出自己的猜想。
“你说!”
定陶盐枭白子虚急道。
“我个人认为极有可能是那个人派来的……”
黑衣少年项天啸指了指白府管家所住的地方,十分隐晦。
“你说是她?”
定陶盐枭白子虚顺着黑衣少年项天啸所指的地方看去,眼神也变得晦暗难明,摸着山羊胡子低头思忖。
“没错,就是她的人……”
黑衣少年项天啸肯定道。
“哦,那可就有意思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跪坐在黑衣少年项天啸旁边高深莫测地一笑。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黑衣少年啊项天啸给定陶盐枭白子虚倒了一杯茶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