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反应极快,自知面对面比剑拼命,肯定不是瞎眼少年张墨的对手,中剑之后赶紧往后退,继续藏在黑暗之中,准备下一次致命偷袭。
可瞎眼少年张墨哪里能给他机会,如此良机怎能错过,顺着照射进来的阳光提剑便要追杀,身体虽然难受疼痛,可是能报大仇,瞎眼少年张墨还是能忍受的住那股钻心之痛的。
和阴阳家如子牛同时叛逃出墨家的墨家叛徒冷海鹏自然是没想到瞎眼少年张墨竟然有如此强大的意志力,顽强的生命力,能够多次用命去赌,关键还赌赢了,眼瞅着自己的师弟阴阳家如子牛被刺一剑,正要往后跑,得了势的瞎眼少年张墨出手速度和力度虽然不如之前,毕竟受了这么重的伤,可他忍气吞声这么久,终于轮到他开始发威了,憋了一肚子的火、一肚子的气,他大汉神断、狼臣虎吏、三公九卿、御史台中丞、大汉天子心腹,居然被几个江湖人士这么玩弄这么欺负这么虐待,他一直憋着的火要在这一刻得到释放和宣泄。
“你今天必须死!尔等必须死!此乃天命!”
瞎眼少年张墨怒从心头起,杀气逐渐生,拖着受伤颇重羸弱的身体挺着长剑,如同地狱杀出的嗜血修罗,浑身的流着的血,似是一个血人,双眼充满了怒气和戾气,浑身弥漫的血腥味,瞎眼少年张墨准备绝地反击。
“艮戍三!”
墨家叛徒冷海鹏知道瞎眼少年张墨剑法跟高世宝不相伯仲,隐隐之间还略胜一筹,他更知道阴阳家如子牛剑法一般,不过是利用一些障眼之法才能够屡试不爽,屡屡偷袭得手,而且现在的瞎眼少年张墨是一头受伤的猛虎,比之之前还要危险多倍,因此暴露在阳光之下的阴阳家如子牛无异于送死,所以他毕竟要阻止阳光的进来,让阴阳家如子牛继续占尽天时地利人和,脚下疯狂踩动几下,再度催动机关。
咔!
瞎眼少年张墨在刚才赌命的情况下,换取一线生机,砍破一个破洞,正要往前追击,墨家叛徒冷海鹏再度催动机关消息,使得破水磨坊东南角墙壁上下左右有木板去堵住瞎眼少年张墨砍开的破洞,一时之间,在机关的催动下,竟然给堵住了。
“哼!”
瞎眼少年张墨自知轻重缓急,如果去追,必然还会如刚才一样,从追杀者变成被虐杀者,刚追杀探出的一步,再度往回站,也好在手中神兵幽墨还算称手,对着后背的木质墙壁就是潇洒几剑。
心中沟壑,铁画银钩,以剑为笔,在墙壁上来回写字画画,而此时慢慢往后退的阴阳家如子牛也是鲜有受伤,被瞎眼少年张墨凌厉一剑,手痛不住,没有在第一时间还手,而瞎眼少年张墨却在木质墙壁上不停划了几幅画。
而后对着所划的地方就是一脚,不但之前被堵住的大洞漏了出来,而且露出一个比之前还要大的洞,外面的阳光好不吝啬的照了进来,洒在屋子内,满满当当,瞎眼少年张墨闭着眼睛尽情享受,如沐春风,好不快意人生,只不过样子十分狼狈罢了。
“哼!”
瞎眼少年张墨回头冷笑一声,但一回头,藏在暗中躲避的阴阳家如子牛悄然消失,不过可能是那阴阳家如子牛受伤的缘故,动作变的慢了下来,瞎眼少年张墨就看到光线所照之地的尽头,有一只脚往黑暗中收缩回去。
“不好!”
墨家叛徒冷海鹏0又接连催动机关消息,可是无论怎么堵那个洞都堵不住,因为那个洞是在是太大了,心急如焚,可有无济于事。
“想跑?”
瞎眼少年张墨嘴角得意一笑,他并不急着去追那个藏在暗处偷袭且受伤的阴阳家如子牛,而是顺着他消失的方位,围绕着墙壁向内一直乱劈乱砍。
咔!
瞎眼少年张墨又砍破一片木质墙壁,阳光洒了进来,正好看到往后退的阴阳家如子牛的双腿。
“阳光之下,黑暗无可遁藏!”
瞎眼少年张墨以那个破洞开始,一直沿着墙壁不停地乱劈乱砍,如此下去,每当阳光洒进来的时候,要么看到藏在暗处准备偷袭的阴阳家如子牛的脚亦或者是大腿、下半身、甚至照到了下半身。
瞎眼少年张墨一路乱劈乱砍,释放阳光进入,而阴阳家如子牛则如见不得光的老鼠一样,一直躲避着阳光,想要隐身于黑暗之中。
如此下去,整个破水磨坊东南角往南方向,几乎半个木质墙壁都被瞎眼少年看出大洞,外面的阳光顺着那些大洞洒了进来,照的半个破水磨坊内明亮如昼,什么东西都无法隐藏。
瞎眼少年张墨见好就收,这种情况,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