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需要他再继续砍开破洞,让阳光进来,同时也看到了抱头鼠窜一身黑衣的阴阳家如子牛,他忍着万丈怒火,趔趔趄趄地提剑向一身黑衣的阴阳家如子牛追杀而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硬碰硬还真不是他的对手,我须先藏起来然后偷袭!”
受伤的阴阳家如子牛见不能再躲,毕竟阳光都洒了进来,他看着如一头嗜血恶狼一样的瞎眼少年张墨,浑身往外流血,走一步地上一个血印,十分恐怖,也知道论剑法自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嘴角害怕地一抽搐,左右乱瞟,看到一个柱子。
啪!
瞎眼少年张墨提剑去杀,受伤的阴阳家如子牛用力拍了一下那个柱子,柱子上出现了一个仅容一人钻过去的洞,他赶紧身体一缩,朝着那个洞内钻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想躲?哼!早就等你钻呢!”
瞎眼少年张墨并没有急着去追杀,而是从腰间掏出了之前在河岸码头堂口准备的一牛皮袋子墨汁,对着阴阳家如子牛钻进去的地方泼了一堆墨水。
“这是要?”
高世宝、姚谦树、甚至是墨家叛徒冷海鹏都不知道瞎眼少年张墨泼墨的举动究竟是何意。
待瞎眼少年张墨破完墨水,对着受伤的阴阳家如子牛钻进去又封闭好的洞一剑刺了进去。
咔!
瞎眼少年张墨知道这一剑刺不死阴阳家如子牛,果不其然,在他剑尖刺入开启又封闭的洞后,柱子的另一端发出奇怪的声音,倏地,一个黑影从里面窜了出来,瞎眼少年张墨继续提剑去追。
受伤的阴阳家如子牛何曾被人这样追杀过,一路逃跑,可在阳光之间,于是乎又狂奔到另一个柱子跟前,如法炮制,钻了进去,消失的无影无踪,瞎眼少年张墨也是并不急着拔剑刺入,而是往里面柱子上泼墨。
“老天保佑!张郎你这是在做什么?”
栀子姑娘跟所有人都一样都不知道瞎眼少年张墨为何在如此惨烈的打斗中还要继续泼墨。
别人不知道,可瞎眼少年张墨心里跟明镜似的,他只所以这样做,不急着杀死阴阳家如子牛,第一是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在场,他不可能当着他们的面杀了狼狈逃窜的阴阳家如子牛,第二就是受到给他名单的人的启发,他带着墨水就是要记录这个善于利用地形的阴阳家如子牛所藏身的位置,吃过了一次亏,他不可能再吃第二次亏,一切的一切就是为了最后的搏斗而做准备。
嚓!
瞎眼少年张墨在破完墨水之后,这才不紧不慢地一剑刺入。
如此往复,狼狈逃窜的阴阳家如子牛钻了好几根柱子,而瞎眼少年张墨在阴阳家如子牛所藏身的地方都泼了墨水做标记,直到最后一根柱子,瞎眼少年张墨如是行事,可是这一次瞎眼少年张墨在泼完墨之后,提剑刺去,那阴阳家如子牛竟然没有从相反的位置逃窜出来,而是柱子所在的地板下面,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瞎眼少年张墨看着轻松刺入柱子内的剑,就知道这些柱子必然是空心的,和某个地方想通,内部必然是四通八达,这也就只有深得墨家机关术的墨家子弟才能做得出来这种巧夺天工的机关消息。
如此,整个破水磨坊,除了隔壁地方之外,到处都是被瞎眼少年张墨泼出去的墨水,十分诡异。
见再也寻不到了受伤狼狈逃窜消失的阴阳家如子牛,瞎眼少年张墨拔出插在柱子内的剑,看向了看在墙壁跟看鬼一样的高世宝、姚谦树、墨家叛徒冷海鹏。
“你们两个还傻愣着干嘛?上啊!”
墨家叛徒冷海鹏和阴阳家如子牛黔驴技穷,暗器箭雨杀不死早就有所准备的瞎眼少年张墨,暗中偷袭又被赌命的瞎眼少年张墨破解,眼下只能仰仗剑榜第六的高世宝和力大如牛的姚谦树了。
“啊?”
被墨家叛徒冷海鹏这么一喊,看傻了的高世宝和姚谦树如梦初醒,这才提着武器向一脸冷酷的瞎眼少年张墨杀去,在攻去的路上,高世宝本来不想让成为障碍的姚谦树跟他一起对付瞎眼少年张墨,可眼前的瞎眼少年张墨不比之前,浑身都是伤,尤其是左半边身子,从脖子往下全是各种剑伤、暗器箭雨伤,半个身子都被鲜血淋漓,也就是瞎眼少年张墨身上缠的牛皮软甲把身体勒的紧紧的,要不然早就失血过多而死了。
叮!咔!呼!
又是一翻颤斗,瞎眼少年张墨硬着头皮不得不硬接高世宝手中的剑和姚谦树手中百斤重的开山板斧。
不出高世宝所料,身受如此重伤的瞎眼少年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