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无暇顾及、集中精力应付高世宝和姚谦树的瞎眼少年张墨左脚小腿正中一袖箭,疼得他嘴都歪了,左脚一弯,阻挡不及,眼前长剑、板斧攻来,瞎眼少年张墨暗叫不好,情势不妙,形势陡转急下,瞎眼少年张墨露出的一个眼睛快速一转,陡然变招,索性双腿跪了下来,脖子往后一仰,只见高世宝手中的剑和姚谦树手中的百斤重的开山板斧一左一右攻来,正好从瞎眼少年张墨眼前划过,挂断额前不少头发。
而此时最为得意的就是高世宝,他的出手速度和反应速度都比姚谦树快了不少,见瞎眼少年张墨跪在地上虽然躲过攻击,但无异于引颈就戮,姚谦树还在控制斧子往回撤,而高世宝却陡然变招,由猛地一刺,变为向下一劈,正好对准了瞎眼少年张墨的面门。
瞎眼少年张墨在击退善于偷袭暗杀的阴阳家如子牛后,他就知道不能够继续在破水磨坊内继续战斗,尤其是面对实力强劲、势气正劲的高世宝、姚谦树,所以他在下跪的一刻也想好如何逃出这如修罗场的破水磨坊。
眼见高世宝陡然变招,瞎眼少年张墨使劲往地上一趟,而后右手把剑贴着地板往前斜划,双脚踢向高世宝和姚谦树的小腿。
“他奶奶的!”
反应稍慢的姚谦树嘴里骂骂咧咧,被瞎眼少年张墨那带血的右脚提中小腿后,直觉晦气,而瞎眼少年张墨以高世宝和姚谦树的小腿为地,右手划出去弯曲嵌入地面的神兵幽墨也突然松劲。
咚!
瞎眼少年张墨如射出去的飞鱼一样,整个人贴着光滑潮湿的地板,再加上身穿铁甲和牛皮软甲,整个人贴着地板往身后划去,而堪堪躲过陡然变招的高世宝的一剑,而瞎眼少年张墨的脑袋也撞在了破水磨坊的门槛上。
高世宝和姚谦树见瞎眼少年张墨机智的窜到了门槛上去,距离自己所站的位置有三步之遥,赶紧继续上前去追。
瞎眼少年张墨脑袋自然是少不了长个泡,可他哪里还顾得上疼痛,当即翻滚着滚过门槛,一直从三层台阶上一路滚了下去,十分狼狈和可怜,同时抹了一地的血,十分恐怖。
“贼子!休走!”
高世宝和姚谦树见那瞎眼少年张墨滚落到三层台阶之后,起身就要往回跑,可是他们受命于家主定陶盐枭白子虚,怎能轻易放瞎眼少年张墨走呢。
“用武器堵住他的退路!”
高世宝眼疾手快,身法又比姚谦树灵活,见瞎眼少年张墨已经玩命跑出五六丈,率先将手中长剑飞速掷出。
呼!
正在玩命逃跑的瞎眼少年张墨就听到背后又东西袭来,知道是什么利器,只因为身体受伤太多太重,不得已往右边一滚,勉强躲过一剑,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一圈,瞎眼少年张墨正欲起身,姚谦树得到高世宝的提示,也害怕逃走了瞎眼少年张墨,抡圆了手中百斤的开山板斧,对着正要爬起的瞎眼少年张墨的后背扔去。
呼!呼!呼!
那百斤重的开山板斧旋转而来,带着一股劲风,在半空中呼呼作响,瞎眼少年张墨叫苦不迭,也打算放弃起身,而是忍住全身剧痛,继续往右边就地打滚,而向他飞来的百斤重的开山板斧如同天外流星一样,狠狠地砸在了瞎眼少年张墨刚才所躺的地上,在地上砸了一个大坑,同时激起些许烟尘。
噗通!
狼狈的瞎眼少年张墨在躲避那一斧子的时候,不得已往右边再滚,滚着滚着不小心掉入了旁边的河流之中,由于自身受伤的原因,再加上河流边上淤泥十分滑人,瞎眼少年张墨用手费劲爬了好几次都没有爬起,都被滑人的淤泥几次滑到,在湍急的河水里挣扎。
“哼!”
高世宝和姚谦树趁此机会,跑到前方抓起自己的武器,几个箭步跳入河中,欲要在河水之中杀了瞎眼少年张墨。
噹!
瞎眼少年张墨刚刚站起,稳住身形,率先跳入河中的高世宝对着瞎眼少年张墨当头就是一剑,瞎眼少年张墨不得不勉强回击,战斗已久,脱力不少,刚一回剑防备,右臂被震得生疼,而姚谦树也跳入河中,加入战斗,对着瞎眼少年张墨腰身就是一斧子,瞎眼少年张墨无奈,强弩之末,本就难以回击,也知道不能以手中长剑硬接高世宝的一斧子,所以顺势倒下,整个人掉入湍急的河水之中。
有了湍急的河水的0限制,瞎眼少年张墨虽然行动不便,但是高世宝和姚谦树也是一样,双腿被湍急的河水冲击,双脚被河中淤泥限制,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往前追赶潜入河水之中往前爬的瞎眼少年张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