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此人究竟是谁呢?先生?平白无故救咱们,而且面子极大,四百多人齐齐下跪,了得啊!”
黑脸汉子度香万还以为瞎眼少年张墨知道,故而又问。
“哎,我目前也猜不到,那个持剑马夫嘴巴也是紧的厉害,没有透露半点有用的信息,所以我也猜不到,目前咱们已经连续挫败了定陶盐枭白子虚两次斩杀咱们的计划,相信我,只要咱们能够坚持下去,定陶盐枭白子虚必然会放下面子跟咱们谈和,到那个时候,咱们就可以正式打入他们内部,可以着手调查邗沟运盐官船倾覆的事情。
同时今天从四大高手之一的墨家叛徒冷海鹏嘴里知道,这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必然是知道了定陶盐枭白子虚背后做所的勾当之后才被杀死,这两件事必然有着紧密的联系,到时候咱们开始调查的时候,不仅要调查邗沟云盐官船倾覆的事情,还要调查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被杀的事情,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们能查清楚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被杀的原因,那么邗沟运盐官船连续倾覆的真相就会浮出水面,定陶盐枭白子虚这个占据在定陶的土皇帝的末日也就不远了。”
瞎眼少年张墨自信不已,同时内心也有更多的担忧,自己为了顺利打入定陶盐枭白子虚内部就快要豁出性命,道阻且长,任重道远,未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以断言的就是,随着他调查的深入,未来必然还会死人,至于是谁,瞎眼少年张墨也不好说,要么是自己,要么就是身边的人,这一次皇帝刘彻交给他办理的事情比起往常任何一件事都棘手,他也吃不准自己这一次能不能跟以前一样像调差普通杀人案子一样,能够轻松查清。
“好吧。”
黑脸汉子度香万知道瞎眼少年张墨说不知道,那么必然是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再问,而是催动马鞭,疯狂地往河口镇河岸码头疯狂赶路。
半个时辰后,瞎眼少年张墨、黑脸汉子度香万、栀子姑娘终于骑马赶到了河岸码头堂口大门。
“快开门,张墨大哥回来了!快!”
黑脸汉子度香万赶紧从马上跳下,背着瞎眼少年张墨带着栀子姑娘就往里面走,门口站岗的手下赶紧打开大门,放他们进去,同时里面站岗的兄弟接连向大堂内的瘌痢头九毛、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通传瞎眼少年张墨回来的消息。
“张墨大哥回来了?张墨大哥回来了!”
瘌痢头九毛知道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所谓的打猎不过是去办大事了,就从瞎眼少年张墨第二次偷偷摸摸的回来,又是换铁甲又是帮牛皮软甲,就知道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去办的事情可谓是九死一生,所以他一直在大堂内焦急的等待,来回踱步,现如今听到了瞎眼少年张墨回来的消息,自然是十分激动,激动地难以支持。
“刘公子,张大哥回来,咱们赶紧去接他们吧,想来这一趟张墨大哥十分艰难了。”
瘌痢头九毛想要拉上和小花萝说笑还以为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真就去打猎的舞阳公主刘文姬。
“你激动个什么?他们两个出去打猎,都不带上我,我接他们?他们也配?你可真是搞笑,你要接你自己切,我可不想看见他们两个狗东西。”
舞阳公主刘文姬还在生着瞎眼少年张墨说打猎而不带她的闷气,嘴上说着不想见不接,可是身体很老实,慢慢地起身,和小花萝不紧不慢地往大堂门口走。
“那您等着吧,我先去了。”
知道一半实情的瘌痢头九毛飞也似的冲向了大堂门口,一打开大门,就看到鼻青脸肿身头发凌乱身上满是血渍的黑脸汉子度香万背着闭着眼睛气息奄奄的瞎眼少年张墨,以及旁边暗暗哭泣地栀子姑娘。
“张大哥,度大哥,你们究竟是怎么了?”
癞痢头九毛万没有想到就连杀神一般的黑脸汉子度香万竟然都会受伤至此,可想而知他背上背的瞎眼少年张墨受了何等的重伤,他忧心忡忡地跑到了黑脸汉子度香万旁边,这才能看清楚黑脸汉子度香万背上闭着眼睛脸色惨淡的瞎眼少年张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瞎眼少年张墨全身上下,除了脑袋,以及胸前的铁甲外,身上没有一处不是受伤的地方,密密麻麻的箭头大小的箭孔,虽然都已经结巴,但是看得十分瘆人,还有就是瞎眼少年张墨身上几处重伤,那么大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如此伤势,不可谓是不触目惊心。
“张大哥!张大哥!”
瘌痢头九毛被瞎眼少年张墨身上的伤口所触动,瞬间湿润了眼睛和鼻子,哭的跟个泪人一样,搀扶着瞎眼少年张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