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送了,你的担子最为重,现在我已经帮你这么多了,后面的事情你要加快,有些人可没有那么多耐心了,告辞!”大汉第一豪侠郭解站在大堂门口劝瞎眼少年张墨和黑脸汉子度香万不用亲自送他,说了一番只有瞎眼少年张墨才能听懂的话后,拱手而别,在手下持剑马夫的护送下向定陶城走去。
“……”
瞎眼少年张墨没有多说,站在原地目送大汉第一豪侠郭解离开,而一旁没有喝醉的黑脸汉子度香万则关心着这件事,于是好奇道:“先生,他这话什么意思?”
“哎,任重道远,负重前行吧。”
瞎眼少年张墨也是叹息,原来自己的一切都在“老天”的监视之下。
“先生,看你这个样子,我估计他肯定是给你说了他到底是谁,也说了为何帮你,现在可以告诉某了吧?”
黑脸汉子度香万搓弄着双手期待道。
“不可说。”
瞎眼少年张墨淡淡一句。
“什么?连某都不能说?”
黑脸汉子度香万有些不高兴了。
“没错,这件事只有“天”知道,我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以后在告诉你吧,你不知道,反而是对你的保护,相信我。”
瞎眼少年张墨语重心长地说完,拍了拍黑脸汉子度香万的肩膀,准备回去休息。
“先生,就告诉某吧,某可是一直好奇到了现在,若是不告诉某,某今晚也就睡不着了。”
黑脸汉子度香万这就缠着瞎眼少年张墨输啊起了无赖。
“那你就别睡了,搞得我好像要害你一样,真是的。”
瞎眼少年张墨理都不理黑脸汉子度香万一下,命令手下收拾满场的杯盘狼藉,而后自己回到自己屋子睡大觉去了。
“切!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一样。”
黑脸汉子度香万白了一眼瞎眼少年张墨的背影后,提着一坛酒,也回自己房间去了。
第二天一早,一架从淮南国行驶而来的马车出现在了定陶城内,刚一入城,就被两个壮汉拦住。
“烽火!”
两个壮汉对着马车喊了两个字。
马车内的人掀起车帘,露出了一张妖媚的脸,盯着那两个虬髯壮汉看了一眼。
“连城!”
那女子说完后便回到了马车之内。
“请翁主随我们而去。”
两个虬髯壮汉确认对方身份后,印着马车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宅子,而宅子们白府管家和长袍汉子早已等候多时。
“翁主,一年多不见,别来无恙啊。”
白府管家拱手给正在下马车的女子行礼。
“没想到你竟然敢深入汉土,就不怕被绣衣使者给抓住?”
下车女子正是翁主刘陵,一身淡红色绣袍,十分暴露,胸前只遮点点,腿下长裙只挡偏偏,沟壑自然纵横,娇滴滴白花花的一片,两条长腿如玉林耸立,虽然妖媚,但是遮挡的恰到好处,所见之人,无不驻足观看。
“哈哈哈哈!这不是有定陶盐枭白子虚顶着呢吗?我怕个什么?脱身之计早已想好。”
白府管家自信道。
“也是,像你这般聪明的人,敢来必然想好了退路。”
翁主刘陵这就走到了白府管家和长袍汉子的跟前,三人并肩而入,进入了大堂之内,而后关上了大门,不让任何人靠在附近。
“翁主,你这一趟急急忙忙的敢来,究竟所谓何事?咱们可是说好的,没有大事,绝不见面,你我都是被朝廷盯上的人,现在聚在一起,势必会引起朝廷的注意,若是没有什么事,您还是早点回去吧。”
白府管家担心并不是不无道理,他还有几天就可以全身而退了,不想在这个节骨眼被朝廷盯上,难以脱身。
“你以为现在你们就没有被朝廷盯上吗?”
翁主刘陵明示道。
白府管家和长袍汉子同时一惊,对视一眼后,齐齐看向了莫测高深的翁主刘陵。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你从朝廷或者是什么人身上得到了什么消息?”
白府管家立刻明白了什么,不过还是不紧张。
“没错,我虽然在淮南国,但是朝廷还是有的人,前些日子传给我密信,透露了朝廷目前最为重视和最为机密的一件事情。”
翁主刘陵得意道。
“不对吧,你之前的姘头前丞相田蚡不是装疯卖傻早就归隐田园了吗?他的党羽都被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