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杀的干干净净,你是怎么从朝廷得到消息的?”
白府管家和翁主刘陵有着共同的目标,所以彼此相互信任,可谓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但又彼此利用和防备,所以对于对方的每一个消息都要经过确认和思考,免得被对方的失误给骗了,功亏一篑。
“呵呵!田蚡那个老色鬼现在只知道在老家种地养鱼,一天过得不亦乐乎,我怎么还会依靠他呢。”
翁主刘陵面露鄙夷和厌恶之色,可见她之前是多么讨厌丞相田蚡,只不过为了打探消息而逢场作戏罢了。
“那你倒是说说你的消息从哪里来的?你知道,我不是不信你,而是要确认一下,大家还是谨慎一点的好。”
白府管家再三坚持,一定要问清楚消息来源,这样才能判断消息的真假。
“好吧,我的消息是中大夫严助向我透露的。”
翁主刘陵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不羞不臊,反正她睡长安的名声天下耳闻,至于什么礼义廉耻都顾不得了。
白府管家和长袍汉子立刻会意,这么说是翁主刘陵最近勾搭上了中大夫严助了,二人嘴角坏笑一下,没有过多的表情。
“翁主,这中大夫严助乃是皇帝刘彻内廷心腹,在皇帝刚初登大宝时,就在身边听用,虽然男人都好色,但是你的名声想来他也是知道的,估计也就是贪图你的美色,定然不会说实话,虚与委蛇,真真假假。
他可是皇帝刘彻的心腹,又知道你的名声,事关身家性命,他怎么可能告诉你实话呢?若是在皇帝刘彻和你之间做选择,定然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皇帝刘彻啊,毕竟他现在的一身荣华富贵都是来自皇帝刘彻,他说的话咱们能信吗?”
白府管家害怕翁主刘陵生气,所以故意在最后说咱们,而不是你,拉近一下距离感,好让翁主刘陵冷静说话。
“你说的不错,我要是当面旁敲侧击,亦或者是偷看他的奏折公文,必然会被发现,可是他要是被我灌醉呢?清醒的时候,他确实是个人精,但是喝醉了之后呢?我只要略加施展一点小小的手段,必然能让他就范,哈哈哈哈!”
翁主刘陵不但不感到惭愧,反而十分得意。
“到底是翁主刘陵啊,手段就是高明,之前搭上前丞相田蚡,现在又搭上皇帝刘彻心腹中大夫严助,了得,了得啊!”
白府管家没有嘲讽,当着翁主刘陵的面竖起了大拇指。
“哼!只要能让刘彻这个负心汉死,我做什么都愿意!”
翁主刘陵忽然恶毒地看向了一处,令人不寒而栗,而白府管家和长袍汉子则深深地体会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了。
“那严助喝醉的时候给你说什么了?”
白府管家确认这消息是从皇帝刘彻心腹严助的嘴里得知,自然是确信无疑,没有半点怀疑。
“我把他灌醉之后,从他嘴里得知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而且是关于定陶的。”
翁主刘陵缓缓道来。
“如何的天大的秘密!”
白府管家继续问道。
“他说皇帝刘彻已经绕开了绣衣使者,派一个极其了得的人秘密打入了定陶,已经在暗中开始调查邗沟运盐官船连续倾覆的案子了。”
翁主刘陵眯着眼睛愤恨道。
“你可确定?”
白府管家眼角抽动了一下,十分紧张,毕竟他来定陶的事情关于几十万人的生死。
“本来我也不信,我是知道你们和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手段的,皇帝刘彻之前派来了几波绣衣使者,都被你们秘密杀死,所以我第一时间不敢确定,而后就是传给我密信的人,我从他嘴里得以确认,真的有人已经进入你们定陶已经开始着手调查那件事了。”
翁主刘陵这才脸色羞臊了一下。
“哦,我明白了,这么说翁主你是同时搭上了两条线啊,敢问另一个人是谁?”
白府管家饶有兴趣地问道。
“另一个人的名字不可说,不过能告诉你们的就是他是皇帝刘彻身边位高权重极其信任的人,任由你们谁都想不到,因为好不容易搭上这条线,再加上他不肯轻易的让我透露身份,所以不便告知,但是他说的话绝对比中大夫严助说的话还要可信。”
翁主刘陵肯定道。
“嗯,那我就不勉强了,不过这个已经打入定陶的人会是谁呢?”
白府管家盯着一旁的长袍汉子疑惑和担忧道。
“会不会是张墨那厮?”
长袍汉子第一时间就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