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郅大人,而是白子虚那个畜生派来诈我的。”
疯子东方三眯着眼睛厌恶地看着眼前的落拓少年张墨。
“您啊,估计是被白子虚那个畜生给折磨坏了,可真是能联想,居然连王英奇都信任不过,哎。”
瞎眼少年张墨故作为难的摇了摇头。
“王英奇还小,不谙世事,万一被你们这些奸诈的老狐狸给骗了呢?”
疯子东方三咬着牙骂道。
“也罢,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就说实话,把整个事情的经过给你讲一遍。”
出奇的是,瞎眼少年张墨并没有从皇帝刘彻交给他任务的那一天讲起,而是从如何认识王英奇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了王玄素告诉他必须要打入定陶盐枭白子虚内部再说到自己如何变成了定陶盐枭白子虚的打手,直到讲完。
疯子东方三一边听着一边思考,过滤了一遍瞎眼少年张墨所讲的事情,看看有没有骗人的地方,经过一番琢磨和思考,他选择了相信了瞎眼少年张墨,不是他傻,而是他没得选了,更何况昨晚王英奇都已经露面,而且穿的是官服,如果眼前瞎眼少年张墨说的是假的,那么假扮郅正的王英奇必然早就被定陶盐枭白子虚给害死了。
看着疯子东方三还在思忖,瞎眼少年张墨有些等不住了,毕竟这个地方不能多待。
“东方叔,您考虑好了吗?”
瞎眼少年张墨催促道。
“郅大人在上,请受小人一拜。”
说话间,疯子东方三就倒在瞎眼少年张墨跟前,双手抓住牢房柱子失声痛哭。
“东方叔,你这是干嘛?您现在一身的伤,还是赶紧坐在才是!”
瞎眼少年张墨隔着牢房门柱想要将疯子东方三搀扶起来,但是疯子东方三死活都不愿意起来,跪在原地,视若神明的看着瞎眼少年张墨。
“小人要替我家死去的主人东方轨大人喊冤!郅大人既然是神断,还望郅大人还我家主人一个清白,让他老人家死后能瞑目啊!”
疯子东方三激动说完,又给瞎眼少年张墨连续磕头。
“东方叔,你家主人东方轨有何冤屈您倒是说啊。”
瞎眼少年张墨被疯子东方三搞得急躁的不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家主人他死的冤啊……”
疯子东方三这就把前任定陶县令东方轨如何跟定陶盐枭白子虚斗智斗勇,如何调查定陶盐枭白子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何被定陶盐枭白子虚逼死,如实给瞎眼少年张墨说了一遍。
“哎,其实我也知道你家主人东方轨是冤死的……”
瞎眼少年张墨又把之前去救栀子姑娘的时候从墨家叛徒冷海鹏嘴里得知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郅大人想要如何调查?”
疯子东方三听后更加相信他就是大汉神断郅正郅稼轩了。
“本来想着打入定陶盐枭白子虚内部后,慢慢调查,谁知道突然冒出个你,而且你还知道前任定陶县令东方轨将调查来定陶盐枭白子虚诸多勾当的证据藏在哪里,所以我想走个捷径,那就是希望你能实话告诉我,前任定陶县令东方轨到底掌握了定陶盐枭白子虚什么证据?这东西究竟藏在哪里?”
瞎眼少年张墨搀扶起疯子东方三以后,希望他能说实话。
“这个东西具体是什么主人也没有告诉过我,只说过这个东西能置定陶盐枭白子虚于死地,至于这东西藏在哪里,其实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疯子东方三如实道。
“哦?莫非在这间牢房?”
瞎眼少年张墨四处乱看了一眼,认为没有地方可以藏东西啊。
“不不不,郅大人您误会了,是相对于我家主人和定陶盐枭白子虚这个畜生而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疯子东方三再一次肯定道。
“容我想想。”
瞎眼少年张墨知道疯子东方三在考验他,捋着鬓发略微一琢磨,便想了出来。
“素问东方一族乃是北海郡即墨人,而你家主人却又在砀郡定陶为官,而我从定陶盐枭白子虚和白府管家嘴里得知,他们说自从定陶前任县令东方轨自杀以后,他们先是抓了你,严刑拷打,您什么都没有说,而后去东方轨大人老家去抓他的女儿东方英奇,所以死去的东方轨大人在定陶是没有家的,那么他一定住在定陶官衙,而你又说相对于定陶盐枭白子虚那个畜生和你家主人而言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定陶官衙都是定陶盐枭白子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