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咬牙的惨叫,整个道具箱子也微微的抖动了起来。
有时候,感觉一到,脑子一冲动,什么君子圣人,都是裙下之人,郅正如是,乌骓子雄亦如是,也可以说男人皆如是。
杂耍班班头终于带着手底下的人和马车上的道具箱子来到了定陶城东大门。
“所有人排好队,把自己的行李箱子都准备好让我们检查!”
正在城门下挨个盘查的兵卒们发现了一队杂耍班子,赶巧的就是,这十几个盘查的兵卒还见过他们的表演,觉得十分神奇,所以十分热心,虽然还没有到检查杂耍班子,但是提前打好了招呼。
“谢谢兵爷!”那杂耍班班头鞠躬给那个兵卒陪笑着鞠了一躬后,告诉自己手下人准备好接受检查,尤其是这五六个格外显眼的箱子。
杂耍班班头凑到为首的兵卒旁边,往手里偷偷塞了一点钱,客气询问道:“官老爷,咱们这定陶好好的,前些日子,我们来定陶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今天就突然开始检查啊?”
那为首的兵卒掂量了一下手中前,随意的指向墙头挂着的海捕文书道:“瞧您这眼睛,你没看到吗?全郡州通缉抓捕张墨,就是最近在定陶声名鹊起的张墨。”
杂耍班班头摸了摸下巴叹道:“哦,不是吧?我一个外来的人都知道,这定陶有两个爷,一个定陶盐枭白子虚白老爷,一个定陶地下江湖老大张墨,他们之前不是好好地吗?怎么这张墨张爷就被通缉了呢?”
杂耍班班头一边摸着下巴说一边打开箱子问。
“害,这他娘的谁知道呢,白老爷派人通过官府告诉我的消息是,那江湖老大张墨是假冒大汉神断郅正郅稼轩的骗子,而他被处死的手下却说,这张墨就是大汉神断郅正郅稼轩,我们这些手底下人都被搞蒙了,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只不过就是按事办事呗。”
为首的兵卒无奈吐槽一句,随意看了一下杂耍班班头打开的箱子,发现那箱子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
“哎哟,这事可够玄乎的,到底是不是您都吃不准,那张墨要是骗子还好,但如果真的是郅正郅大人,那到时候可就……都下不来台了啊。”
杂耍班班头尽力的用说话来转移众兵卒的注意力,不要发现那几个藏着人的箱子里面的异样。
“我一个小小巡兵,不知道,但是白老爷说张墨是冒充郅正的江湖骗子,那张墨还真就是。”
那为首的兵卒摇头叹息一声。
那杂耍班班头来到定陶虽然只有一个多月,但都知道和了解了定陶所有的一众狗官、赃官、贪官都是定陶盐枭白子虚的狗,更明白一个在定陶白家当道千古不变的真理,那就是定陶盐枭白子虚和官府狗关闭说的话对对外面说是真话,那么一定是假话,如果对外面说的假话,那么一定就是真话。
所以杂耍班班头犹犹豫豫地看向了马车上的五个大箱子,又看向了城头贴着的海捕文书,谁抓到张墨赏金一万,足足可以让杂耍班班头彻底结束四处游历表演的生活,成为一个地方的小土豪,犹豫思考了很久的杂耍班班头看向了装着郅正和舞阳公主刘文姬的道具箱子。
“官爷,那您检查吧!”
杂耍班班头摆出一个请的手势,他已经打开了五个道具箱子的盖子,呈现在众人面前。
那为首的兵卒围绕着那五个道具箱子走着看了一圈后,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点头放心,准备给这个杂耍班放行。
啊!
突然,箱子里发出一声怪叫,吓得那检查的为首的兵卒原地一跳,更是吓得杂耍班班头以及他的手下们胆战心惊、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回事?这里面装东西了?”
为首检查的兵卒也很疑惑,自己看到那道具箱子里面明明什么都没有啊,可是居然会发出奇怪的尖叫,正要低头再看,用手中的刀往里面捅一下时,吓得那杂耍班班头七窍少了六窍。觉得自己必死无疑了。
“官爷,刚才是我逗你玩呢。”
一个彩戏师走到那为首的兵卒跟前搀扶着他的胳膊不好意思地致歉。
“官爷对不住,我会腹语,刚才见您一脸的不开心,就逗您一逗。”
那彩戏师赶紧给为首的兵卒拱手行礼。
“腹语?哦,我忘了,当初看你们表演的时候,确实有人会腹语,来给官爷用什么腹语说一段话,官爷就放你们出城了!”
那为首的兵卒煞有兴趣地看着那彩戏师的表演。
神气的一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