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那彩戏师当着众人的面闭紧了嘴巴,而后一拍肚子,腹部就开始冒出了奇怪但是能听得懂的声音。
“祝官老爷吉祥如意!”
那彩戏师用腹部说完腹语之后,为首的兵卒拍手叫好,欢喜不已,对着手下兵卒命令道:“给他们放行!前后来往的人都要像我一样仔细检查,一定不能放跑了张墨!那张墨值一万金,谁要阻止老子发财,老子就杀了谁!”
杂耍班班头以及一干手下终于顺利出城,刚出城门没一会儿,他们便来到了小路旁的一片树林旁。
咚咚咚!
杂耍班班头用力敲了三下那五个道具箱子。
咔咔咔!
五个中的三个道具箱子自己从里面打开箱子盖,而后走出五个人,正是郅正、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和乌骓子雄,最后一个箱子里的东方英奇。
那五个人不知道是被关的太久还是如何,表情竟然没有一个是一样的,那郅正高傲的头颅看向别处,装的一本正经,而他旁边的舞阳公主刘文姬则娇羞幸福快乐的低着头双手抓住了郅正的衣袂,十分可爱好玩。
小花萝则是满脸怒气,一会瞪瞪郅正,一会回头蹬蹬乌骓子雄,但是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好像对什么认怂了,乌骓子雄这人就好玩了,一手叉腰,一手放在小花萝的肩膀上,是不是抿一下嘴,回味一下之前的味道,而独自在一个巷子里的东方英奇可面无表情,显得十分平静,不过她看舞阳公主刘文姬时,眼神中有些嫉妒。
“郅大人,辛苦您了!”
杂耍班班头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确定的就是必然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他带着所有手下给站在马车上的郅正下跪。
“多谢各位救命之恩!多谢!”
郅正赶紧跳下马车,主动去搀扶杂耍班班主以及他的手下们。
“没有你们,估计我们根本出不定陶城。”
舞阳公主很感谢杂耍班班主给的机会,要不然不会跟郅正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既然郅大人已经安全出城,那我们就走了!”
杂耍班班主跟郅正等人拜别之后,就迅速的离开了定陶这个是非之地,继续到别的地方继续赚钱表演。
“先生,他怎么愿意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帮助咱们啊?”
乌骓子雄自然是不解杂耍班班主的义举。
“因为在你们吃饭的时候,我找他说话,直接说我就是郅正,他刚开始不信,后面他说之前在河东郡表演的时候,见过咱们赈灾,我说了当时的细节之后,他便信了,这才愿意帮我们的,要不然啊,人家肯定把咱们送到官府,去换定陶盐枭白子虚的一万金了。”
郅正说完之后,看了看抓着他的手低着头一脸通红的舞阳公主刘文姬,而后又看到了同样满脸娇羞不知所措的小花萝,再一看乌骓子雄竟然主动搂住了没有反抗的小花萝,便知道他们两个在道具巷子里干了什么好事了。
尴尬之下,众人只能去他们在定陶城外的秘密藏身之地,回去之后,他们先美美的睡了一觉,生火做饭之后,郅正等人开始研究从定陶官衙里偷出来的那两幅画帛,看看有没有办法从其中找到什么猫腻。
从下午睡醒,郅正等人一直研究到了晚上,也不会避讳一直不言语的白纸扇。
“东方英奇,这两幅画帛乃是你父亲所画,你想一想,这两幅画帛上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郅正苦思良久,只能寄希望于东方英奇了,而舞阳公主刘文姬和小花萝还沉浸在白天的那一场遭遇之中,栀子姑娘自然是没有话语权,只能跟白纸扇一样静静听着。
“这两幅画帛那日我偷出时,也看到了,但是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但是今天仔细一看,我发现这两幅画帛上面画的东西,似乎在哪里见过,而且极其眼熟。”
东方英奇看着放在地上的两幅画帛看的入神。
“哪里见过?”
郅正疾呼一声。
“让我想想。”
东方英奇看着其中一幅画帛上面画的乃是一个桌子,桌子上面画的乃是一块匾,上面写的是:君子不器,除此之外,一片留白,再无其他,。
“君子不器?”
东方英奇眯着眼睛忽然喊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折服画帛上面所画的匾正是定陶官衙大堂上面挂的匾,字一模一样,底下的那个木案也是一模一样。”
“嗯,那另一幅画呢?”
郅正心里似乎有了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