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幅画有四根柱子,一个地板,最中间最上面的位置画着一个书册一样的东西,再无其他,我看着地板这柱子似乎也是定陶官大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爹一直在定陶为官,想必他老人家身前一定是画的定陶官衙。”
东方英奇激动地说完之后,充满希望的看向了郅正,希望他能解出这个谜底。
“还是定陶官衙,有意思,明明可以画在一副画帛里,可是为何要画在两副画帛上,如果不是你之前一直待在定陶官衙里面,我估计我们到死也看不出来这两幅画的是哪里,而经常在定陶官衙官吏就算是见了,习以为常,最多能看出一副画帛画的是定陶官衙,而另一幅画则看不出来,既然画的都是定陶官衙,那么秘密一定就在定陶官衙上面。”
郅正知道了这两幅画帛上所画的东西以后,放在眼前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想到了一个结果,但是随即又被自己否定,而后左看看又看看,最后摆在身前同时看。
啪!
郅正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倒是吓的东方英奇、乌骓子雄、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白纸扇、栀子姑娘一大跳。
“怎么了?”
舞阳公主刘文姬关心道。
“先生,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比较懂郅正的乌骓子雄期待的问道。
“是啊,张郎莫非是看出我父亲所画的画帛里面暗藏的东西了?”
东方英奇也一脸期待的看向了胸有成竹的郅正。
“没错!我明白了你父亲所画这两幅画帛的目的了!”
郅正激动地喊了起来,而后拔出随身携带的神兵幽墨,交给心细的栀子姑娘。
“栀子,你用我的剑,按照这两幅画帛所画的突然切割下来,只留所画的部分,其余全都不要,无比要小心!”
郅正严肃地交代道。
“好嘞。”
栀子姑娘接过了郅正手中的神兵幽墨,而后准备切割那两幅画帛,白纸扇摸着下巴仔细的盯着,什么话也没有说,心中做着计较。
“张郎,你确定吗?这可算是我爹给我留下的遗物啊!你确定没有猜错吗?”
东方英奇含泪询问道。
“是啊,先生,这要是切割开了,万一把原有的线索弄没了怎么办?”
乌骓子雄也担忧地说道。
“瞧你们一个个,郅正说什么你们就听什么,废话可真多!”
舞阳公主刘文姬自然是护着自家汉子。
“郅正?”
白纸扇和栀子姑娘同时一惊,而后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少年。
“呵呵,你们相信我,东方英奇,你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郅正打了个哈哈,而后对着站在原地看着郅正发愣的栀子姑娘命令道:“准备动手吧,务必要小心!按照我说的切割!”
“哦。”
栀子姑娘还在怀疑眼前心爱的少年就是传说中的郅正?随即平复了一下心情以后,她便小心翼翼的切割着画帛上的图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