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知道错咯。”
乌骓子雄见郅正也就是训了自己一顿,心里偷着乐,准备把定陶盐枭白子虚坑起来送到囚车里,然后找郎中给他治伤。
“郅正,你别得意,你别得意!你以为能杀得了我?哈哈哈哈!你杀不了我!”被乌骓子雄扛在肩膀上的定陶盐枭白子虚被打成了这样子,嘴里不停叫嚣,也不停喷血。
“对了,怎么少了一个人?”
郅正眉头一皱,想起了一个人。
“雄大,白府管家呢?”
郅正猛地一叫,乌骓子雄赶紧回头,摸着脑袋不好意思地回道:“哟,把这厮给忘了,我去找找啊。”
“一定要找到这个人,这个人背后牵连着很多人,估计还有别的事情,你一定要找到他。”
郅正连续交代,乌骓子雄赶紧又去尸体堆里去找乌骓子雄去了。
“郅兄,你还不嫌累啊,行了,这些事情就交给手下人去做吧,咱们赶紧回定陶里找个地方休息吧,所有的事情明天早上再做处理,我和舞阳公主赶了三天的路,怎么的也该让我们休息一下才是吧。”
绣衣少尊使宁毅觉得那些事情交给手下人办就好了,他们这些当官就负责审案就好。
“好。”
于是乎,郅正、绣衣少尊使宁毅、舞阳公主刘文姬、小花萝、栀子姑娘、东方英奇、白纸扇骑着高头大马往定陶城里赶。
一路上遇到的定陶官吏亦或者是盘查的兵卒,全部拿下,自打郅正和绣衣少尊使宁毅带病进入定陶之后,先是让自己所带的兵关闭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而后关闭水路,任何船只也不得进入,消息迅速传开,搞得定陶盐枭白子虚的爪牙一时间风声鹤唳,晃晃而不可终日。
找到一家客栈休息的众人,各自找了一个房间休息,刚被小花萝伺候着休息准备睡下的舞阳公主刘文姬就被绣衣少尊使宁毅叫醒。
“大晚上的啥事?有事明天说。”
房间里舞阳公主刘文姬不耐烦道。
“舞阳,皇帝托我告诉你,明天一早你就返回京城,不得迁延。”
绣衣少尊使刚一说完,里面安静无比,随后就是各种东西被砸的声音。
“知道了,你赶紧滚。”
舞阳公主刘文姬用被子蒙住脑袋,一想到跟郅正分开,心里一万个不愿意。
“哎。”
绣衣少尊使宁毅只能无奈叹气摇头回自己房间了。
咚咚咚!
郅正的房门被敲响。
“先生,是某啊。”
乌骓子雄在门口喊道。
“进来吧。”
郅正正坐在床边泡脚。
“先生,不好意思。”
乌骓子雄惭愧道。
“怎么了?”
郅正还以为定陶盐枭白子虚被乌骓子雄给打死了。
“没有找到白府管家。”
乌骓子雄惭愧地底下了脑袋。
“不会吧?你确定没有找到?”
郅正瞬间怔了一下,而后噘着嘴思索起来。
“当真没有,我把定陶盐枭白子虚投降和被打死的手下挨个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有找到白府管家。”
乌骓子雄如实道。
“真邪门了。”
郅正知道乌骓子雄肯定是认真检查了一遍,至于白府管家的去向他也吃不准,只能望着窗户外感叹:“哎,看来这个白府管家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能在咱们的手里逃脱,以后估计还会打交道,但是你也别急,明天一早,咱们去他的府邸看看。”
“嗯,那某休息去了。”
乌骓子雄准备退出房间。
郅正忽然叫住他。
“定陶盐枭白子虚没事吧?你有没有找郎中给他治伤?”
郅正就害怕定同安盐枭白子虚被不知轻重的乌骓子雄给打死了。
“他没事,就是脸色被某打肿了,找了一个郎中正给他治伤呢。”
乌骓子雄嘻嘻一笑,郅正瞪了乌骓子雄一眼。
“滚吧!”
“好嘞。”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早上,郅正、乌骓子雄、白纸扇、绣衣少尊使、东方英奇出去办案,栀子姑娘无处可去,只能去了建章楼乐坊。
同时也发现,舞阳公主刘文姬和小花萝早就不见了,询问了绣衣少尊使宁毅后,才知道舞阳公主刘文姬和小花萝一大早就坐着马车在绣衣使者的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