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素闻郅大人最近一个月在砀郡首府定陶办事,怎么无缘无故跑到了千里之外的我上党郡呢?”上党郡太守十分傲然道。
“抓你!”郅正威严道。
“抓本官?”
上党郡太守指着自己,似乎不太相信郅正的话。
“没错,是抓你!”郅正威严说完,一甩长袖,径直走向了大堂之上,站在木案之前,官威十足。
“不知郅大人以何罪名抓捕本官啊?”
上党郡太守看向别处全然不惧。
“其罪一勾结砀郡定陶盐枭白子虚,其罪二收受贿赂,其罪三勾结匈奴,就此三罪,随便中的一罪都能让你死无藏身之地!”
郅正指着上党郡郡守颤声怒骂。
“你可知定陶盐枭白子虚已经从你所治下郡州偷偷运走几十万石官盐,你是我大汉建国以来第一大奸臣!
匈奴远在草原,本就没多少盐铁,现在又是我大汉跟匈奴对战的关键时期,你居然把如此重要的战略物资易手匈奴,你罪滔天!你罪难书!我恨不得生啖尔肉!”
上党郡的官吏们见郅正如此骂人,再一听自己的郡守居然做的是这种投敌卖国之事,害怕地纷纷低下了脑袋,不敢直视郅正,唯独上党郡太守,依旧背负双手孤傲不已。
“郅大人给本官按的好大一顶帽子啊!本官头小,戴不得这一顶高帽!”
“事到如今,你还恬不知耻?真真是岂有此理!”
郅正没想到这上党郡郡守居然如此的脸厚心黑,面对自己做过的事情居然装的一本正经,什么都不知道。
“郅大人,你还有别的事情吗?若是没哟,请回吧!本就不留你吃饭了!”
上党郡太守一甩长袖,孤傲地瞪着郅正。
“你这国之蠹虫,我今天不法办了如何能对得起天下苍生?”
郅正愤怒已极,非要将上党郡郡守以及手下贪污受贿的手下全部绳之以法不可。
“郅大人,按你的意思,你今天是不走咯?”
上党郡郡守咬着牙斜视道。
“没错,今天不将你们这群戕害百姓的狗官拿了,我如何对的起天下百姓!想让我走?除非你死!”
郅正骂完长舒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
“早就听说郅大人是有名的一根筋,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既然非要治本官的罪,好,本官就和你说道说道。”
上党郡郡守看了一眼周遭官吏,示意他们退下。
“诺。”
众官吏这就告退。
“都给我站在这里好好听着看着,不许走!”
郅正指着那些官吏暴喝一声后,看着上党郡守阴阳怪气道:“怎么?你还怕羞?还是想支开众同僚,贿赂本官?嗯?不让大家伙看看你的嘴脸?你这种人还知道羞耻?”
“非也,非也,本官害怕郅大人一时间接受不了!”
上党郡太守一歪头,众官吏再度告退。
“我看你们谁敢!我有天子符节,代天子巡狩天下,本官在这里,那么本官就是最大,我看你们谁不想活了?谁要是敢退下,谁便是他的同党!”
郅正抢过乌骓子雄手中的天子符节,怒视在场左右为难、进退维谷的官吏们。
“郅大人当真好大的官威啊。”
上党郡郡守嘲讽了一句郅正后,对着众官吏严肃道:“退下!”
“诺!”
众官吏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所有人全部退出大堂,只剩下气的咬牙切齿的郅正、乌骓子雄和一脸无所谓的上党郡太守。
“你好大的胆子,本官代天子巡狩,手持天子符节,自然是以天子之威仪命令尔等,你居然敢违背圣命?嗯?”
郅正气的直接冲大堂上冲了下来,直接撕住了上党郡郡守的衣领。
“我的郅大人,请注意仪态!”
上党郡郡守依旧不以为然,逗趣一般的看着郅正。
“对付你这种玩忽职守、贪赃枉法的官员,我还需要注重什么仪态?”
郅正这才松开了上党郡郡守的衣领,甩了甩手,表示碰到他的衣服都嫌脏。
“郅大人,你这么一大顶帽子扣在我的脑袋上,恐怕不是我一个人能担待的起的吧?看您这架势,这罪名,我们上党郡的官吏要全部被郅大人定罪啊,估计附近几个郡州如代郡、上谷郡、雁门郡等五六个郡州的官吏要被牵连咯?”
上党郡郡守依旧高傲,继续嘲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