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激动地看着他们。
“查清楚了,果然是陈掌柜给玉女峰的土匪通风报信,土匪把我捉了后就让他儿子出关与胡人谈买卖。
之前被逼离开的不少商贾也遭遇了我这样的事,这些全
部出自陈掌柜那老东西之手。”
钟逸走南闯南这么多年,真没想到相识好几年的陈掌柜手段如此歹毒。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他查清楚问题出在陈掌柜,但找他俩也没用,接下来的事他们也帮不上忙。
“这不找你俩商量来了嘛。”钟逸看着裴澈和季昭,自打玉女峰逃出来,他对这两人就暗自佩服。
“你把生意抢回来就行了,以后再找机会摆陈掌柜一道。”季昭道。
裴澈则意味深长地看着钟逸。
“钟大哥,你有何话直说便是。”
裴澈看穿了钟逸的意图,他哪是来向他们求法子的,显然是冲着季昭的罐子来的。
钟逸笑呵呵地指着裴澈,“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俩真是......一个聪慧能来事,一个心思细腻有计谋。”
季昭无语,“我咋听着像是在骂我们呢?”
钟逸一边斟茶一边道,“我这是在亏你们呢,快坐下说话。”
“今早陈掌柜已经派他小儿子起程前往关外送货,他把你的罐也带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过段时间他会找我要一批货,机会难得,也是你们改变生活的好机会。
所以你们得尽快联系到送罐子的人,从他手里再搞一批来,这次我们高价出给陈掌柜。”
这钟逸,果然是做生意的人,这么快就‘我们’了。
说明这笔生意他要从中捞一把。
捞一把也没错,毕竟谁都想赚钱,问题是他们没有货。
“阿昭?这么
好的机会你还犹豫什么?”
季大娘一眨不眨地盯着裴澈的眼睛。
她眼神太热烈了,裴澈被盯得莫名其妙。随即想起他在龙阳县的处境,心想难道被认出来了?
可昨晚临睡前阿昭又往他脸上抹了一层毁容药,本来快恢复的脸又变得坑坑洼洼,与告示墙上的画像相差甚远。
“娘,这是陪阿昭来的阿澈小公子。”
季修情也发现了母亲的异常,生怕她突然发病,紧紧握住她的手,“娘,回屋吧,呆会吃饭了我叫你。”
季大娘的视线一直粘着裴澈的眼睛,她表情复杂,一会喜一会悲,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大娘不会是认出你来了吧?”季昭走到裴澈跟前小声道。
裴澈也怀疑,但他现在模样,估计走到亲娘面前都要好好打量了一番才能认出来他。
“阿澈,我娘没吓着你吧?”季修情把季大娘送回屋里,回到灶房门口就见两人小声在说着什么。
“没事。”裴澈摇了摇头,把手里的画像给她看,“修情姐看看我画的夫子可行?这是照着季大哥有的画像所描摹的。”
季修情看向他手中的画,唉啊一声,欣喜地喊道:“阿澈,你这手丹青太好了!都把我爹给画活了。”
裴澈扯扯双唇,“我再去多画几张。”
季修情看看画又看看裴澈,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满脸疙瘩的少年竟然有如此高的画艺。
依她看没练个七八年是练不出这种程度,看来这个少年以前的家境不错,不是
一般家的农家子。
“阿澈以后可以靠这门手艺赚钱养家了。”季修情笑道。
裴澈双眸突然一亮,似乎被季修情提醒了什么。
季昭也凑过来,看见画里的中年男子儒雅帅气,赞道:“修情姐,你爹长得真帅。”
“是阿澈把我爹画活了。”
季修情从小就跟着父母读书作画,作画也有十年了,但画技还没有裴澈高。
即便阿爹和阿娘也赶不上他的画技,可见这少年颇有天赋。
季修言很快就请来季福生和七八个会泥瓦的村人。
被张牧风推倒的墙不算长,几个人花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把墙砌上了,还帮季家把院里所有的墙都修整了一遍。
待大人们干完活,季昭和裴澈跟着一起出了城。
离开季家前季昭从空间取了一瓶防狼器送给季修情。
季修情从未见过如此有用又新颖的东西,当即回赠了她一套笔墨纸砚。
路上,季昭翻看着手里的这套学习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