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说什么吗?”
“嗯哼,一会儿师姐就知道了。”话音刚落,秋子墨就出来了,只不过手里多了个小包。
洛月衣一看,就知道自己被师妹坑了:“墨儿,乖,那个,把小包给我,好不好?”
秋子墨看到洛月衣样子,知道这个小包对她很重要:“哼,才不要,墨儿就知道姐姐没有骗我,不像洛姐姐,就知道欺负墨儿。”秋子墨还很嘚瑟的看着洛月衣,让洛月衣一阵无语,现在,小孩子都这么难养吗?
一晃眼,一个多月过去了,六月初四,秋家上下一片欢腾,因为明天,就是秋子殷及笄的日子,大部分宾客也已经到了隐城,只有少数几位,据说是要到明天才能到。
是夜,万籁俱寂,夜色如墨,一轮明月高挂天空。
一个黑影,穿梭在秋家,停在了柴房门口,无声息地打开了柴门。
“你终于来了!”早已经憔悴不堪的刘静文,眼里露出一丝兴奋。
“这么多年都没有成功,还搭上自己,要不是看你有价值,你以为主人还会让我来救你?蠢货!”黑衣人嘶哑的声音,带着浓浓地嫌弃与鄙视。
刘静文有些生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最好把我带出去,否则,我出事了,你也别想好过,虽然没成功,但是我知道东西放在哪里!”语气里还带着得意!
黑衣人瞅了刘静文一眼:“呵,废话那么多,快走,要不是知道秋家今夜松懈,你以为我会来救你!”
“师妹,那个,真的走了?”
秋子殷没有意外:“不然呢?”
“你不会早知道吧!”
“猜的!”
“那么厉害!真的假的!”
秋子殷好笑的看着洛月衣:“骗你的!走啦,睡觉去,放心,她还会来找我的!”
洛月衣不太相信地看着秋子殷:“师妹,你怎么又知道了!”
“师姐,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吧,前几天我们拦下来的信鸽,可不是假的!”
洛月衣一想:“也是,所以。”
“所以,要睡觉,明天我及笄礼!”
秋家上下,没有一个问,刘静文去了哪里,似乎对于刘静文的离开,根本没有什么影响,依旧该干嘛干嘛。
正午时分,所有宾客全部到齐,秋正贤一身玄色深衣,坐在主位。11位参礼的人员,已经在各自职责就位。
早已经沐浴梳洗好的秋子殷,在礼乐想起的时候,由紫韵搀扶,一路踏着红毯,一双新做的绣花鞋,一身水红色里衬,梳好的双丫髻服服帖帖在秋子殷耳边。
当秋子殷来到正堂后彩珠帘子后时,才看到站在西阶的正宾(女),她是隐城里,一位受人尊敬的女先生(古代教书人,有女性,统称为先生。),她身册同为参礼者的一员,手执一托盘,托盘里,有一杯白瓷青花酒杯,这位只不过是先生爱徒罢了。
秋正贤面带笑容,起身致辞一番,无外乎感谢各位宾客和参礼礼者参加秋子殷及笄礼,一番话结束,及笄礼才正式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