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礼先生,起身先就西阶洗盥后,秋子殷才走出来,至场地中,面向南,向观礼宾客行揖礼,然后面向西正坐在笄者席上。赞者为其梳头,然后把梳子放到席子南边。
秋子殷转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先生走到秋子殷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然后跪坐下为秋子殷梳头加笄,然后这才起身,回到原位。
宾盥,初加后,秋子殷才又回去换了一身衣服,这回秋子殷换了一身浅红色嵌黑色边的双绕曲裾,才再次回到正堂继续完成后续的,一拜一加,二拜二加和三拜三加,然后是置醴,醮子,取字“无忧”(愿秋子殷再无所忧愁!),聆训,秋子殷还起身置于场地正中央揖谢笄者立于场地中央,依次谢过众人的参加,饭食结束,秋正贤带着爱女,面向所有宾客,感谢他们,这才宣布礼成!
秋子殷耐心地忍受着繁琐,复杂,枯燥的礼节,一一做好,结果自己却累个半死,同为宾礼者的洛月衣,感觉好多了。
“哇!师妹,原来及笄礼是这样的,可惜当初我及笄时候,就只有一顿好吃的,和师父特地买回来的衣服,好羡慕你啊!”洛月衣有些遗憾,但是,就是因为遗憾,所以同为参礼者的她,很用心,她想着,只要师妹不留遗憾,总是比什么都好。
“姐姐,墨儿以后长大了,也有吗?”秋子墨看着秋子殷,想着以后长大的事。
秋子殷摸摸自己弟弟的小脑袋:“嗯,也有,我们墨儿长大,成年后,就有了!”
“那墨儿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秋子墨想要快点长大,他知道他不被那个刘姨娘打骂,是因为姐姐,他被姐姐保护着,可是他也想保护姐姐,但是,只有长大了才能保护姐姐。
秋子殷失笑,这个小脑袋里想着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长大啊,嗯,慢慢的,长着长着就长大了啊!”
秋子墨一听,眼睛里发出了一层光亮:“是吗?那墨儿要快点长大!”
“小姐,有人找你!”紫韵声音里带着一丝暧昧,秋子殷一听,这是咋回事儿啊,该不会是那些只会说好话,说得天花乱坠的媒婆吧,她不是说过吗,她婚事她自己处理,这些人,不长记性啊!
“紫韵,你去回了他,不见!”
“哎!也不好奇是谁要见你,本公子你为,你会见见的!”一声叹息,耳熟的声音出现,随后就是一个身形优雅,华贵的浅红色华服男子出现在,小庭院的石凳上,和秋子殷对面而坐,顺手拿起盛有水的杯子,非常自然的喝了起来!
秋子殷看着这一切,有些眼熟,眼里带着惊奇,和洛月衣异口同声:“怎么会是他?”
“喂,你怎么会知道我们家在哪里!”
子书奕俊脸一副理所当然,眉眼带着就是如此的样子,看着秋子殷,眼里走着惊艳!
眼前女子,端庄优美,眉目如画,小脸看着很惊艳,洁白无暇,连那细微的白色细小的绒毛都能够看得见,这才及笄就如此让人挪不开眼,关键,以后还得张开,那绝对是惊艳一世的姿色,论身材,增加一分则太高,减掉一分太矮;论肤色,涂上脂粉太白,施加朱红又太赤,生得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