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了软榻上。
同样在地牢,无锋只能躺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而她不仅有软榻,还有热茶。
一串铃铛声由远及近,宫远徵走到了关押无锋的牢房前,看着里面横七竖八躺着的众人,微微一笑。
他的目光,在寒鸦柒、寒鸦肆的身上来回扫视,俊美的脸上带着鄙夷,“寒鸦就这点本事,难怪教出了刺客那么没用。”
寒鸦柒、寒鸦肆心下一沉,同时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拿出了从寒鸦柒包裹里搜出来的药瓶,含笑看向寒鸦柒,“哪瓶是半月之蝇的解药?”
寒鸦柒浑身一颤,移开目光,没有回答宫远徵的问题。
宫远徵把玩着手中的药瓶,“你不说也没事,我就拿这些药,一颗一颗给上官浅、云为衫试。”
“死了也没事,还有你们呢,你们身上的半月之蝇迟早会发作。”
说完也不等寒鸦柒回答,宫远徵直接转身,走向地牢的出口。
“白色那瓶!”寒鸦肆高声喊道,无视司徒红杀人的目光,他重复道:“白色那瓶是解药。”
宫远徵没有回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白色药瓶,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