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自己的叔父,伊春又是一笑,说道:“她不过是一条母狗,你呢?公狗吗?”
“你!你找死!”
“谁想试试我的刀就过来。”他又是面无表情,只有手里的刀还发着寒光:“我在仙武大陆有一个刀神的称号,不知道我回来之后还能不能将这个称号一直保持下去。”
“痴人说梦,给我杀了他!”
可周围的人全都没人敢动。
“听不懂吗,给我杀了他!”
叮当!
数声撞击声响起,侍卫手中的长枪枪头已经全部掉在了地上。
一张张恐惧的脸面面相觑,他们知道伊春还是看在自己曾经保护国他父亲的份上才没有出全力的。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一个人跑了之后剩下的人全部紧跟着逃走了,原本拥挤的一个地方现在却如此空旷。
“该你们两个了。”
他的脸犹如死神一般慢慢靠近过来,眼中似是有红芒闪动。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的叔父!”
“我没有什么叔父,没有母亲,我是一个从小自己长大的人。”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的母亲不就在……”
男人愣住了,他终于明白了伊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舍弃掉一切不就代表着什么都没有了吗?
等到家里的人全部死光了,那不就意味着什么都没有了吗?
他想逃,可是又这么快的过这把刀?
尽管刀身上已经有些锈迹,可也还是一把能杀人的刀。
“该你了。”
刀已经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倒映出了她那惊恐的脸。
“我……”
“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
当血溅起在空中的时候,这里已经没有了伊春的身影。
他要去找一把刀,一把真正传下来的刀。
在他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拿走的那把刀不过是一柄假的刀,但他还是拿走了。
因为,他知道真的传世刀不会就这样在外面的。
……
第二日的太阳还没有升起来,浓浓的烟火就先是上了高空。
有谁能在戒备如此森严的浪人国皇宫防火?
现在看来除了伊春能做到之外,似乎确实没有其他的人了。
而此时此刻的伊春正站在这里皇宫的最上面手里还拿着先前防火的火把,静静地看着这熊熊大火。
“一切都结束了,你们该死的也都死了。”
他转过了身,扔下火把,将最后一个地方也烧了起来。
王后死有余辜,因为她犯了身为女人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叔父死有余辜,因为他不禁杀了皇上更是直接娶了兄嫂。
可剩下的那些人呢?
那些可怜的奴人和进退两难的侍卫呢?
在伊春看来,这些人都该死。
既然已经知道的事情还不去阻止,这样的人也没有什么活着的必要了。
更不要说这些侍卫曾经发誓效忠的是上一任的皇上,而不是这个王位。
一道刀光。
这里所有的树木全部倒下压在了这烈火之上,火焰瞬间变得更大了。
“去死吧。”
东瀛,浪人国,从此于地图上消失不见。
刀,他已经找到了,而且就在他的手里。
说来也讽刺,当初离开时他所拿走的那把刀就这这真刀的上面,若当初两把刀一同拿走说不定现在的成就早就已经远超苏鸣。
噌噌噌!
每一次的刀声响起都会让这块山头平上一段,只是划过三刀之后这座山就只剩下了先前一半的高度。
“真是好刀。”
伊春笑了起来,反手将已经入鞘的刀再一次拔了出来:“可惜落到了不该落到的人手里,这真是悲哀。”
剑无情,刀自然也是无情的。
可为什么偏偏无论什么剑在苏鸣的手里都能大放异彩,哪怕是一根木棍都能爆发出现在手持传世宝刀的伊春都无法想象的风采?
他想不透,也不想再去想了。
自从认识了苏鸣这个人之后,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将自己与他作比较。
行为处事,修行天赋,甚至连饮食口味也要比较一番。
伊春觉得自己很累,累的喘不过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