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人国发生什么事情了?”来人笑了笑,连着他腰间的刀也跟着颤起来:“我怎么没有听到过?”
“那个国家的王子回来了,而且一把火烧了皇宫。”
“那这么说来你们见过他?”
“没有。”
“那你们是这么知道是他干的?”
“整个皇宫只有他活下来了,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干的?”
伊春笑的更开心了,将刀放在了桌子上,说道:“你们说的很有道理,要是不说的话我绝对想不到这一点。”
“你是哪里人?听声音不像是我们武藤国的。”
“嗯……我是仙武大陆的。”
“哦,那个地方的。”
两个人都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开始喝酒不再说话。
“你们对那个地方很有看法?”
“不是。”
伊春也不再说话,站起来又走到了自己的桌子旁边。
“您要的酒菜,请慢用。”
打发走这个店的侍从之后,张口就直接将一壶清酒喝下去了大半壶。
“这里的酒真是没有力道,差太多了。”
像是在嘲笑,又像是在思考。
窗外没有月亮,只有柔和的太阳。
不得不说东瀛这个地方环境当真是极其得好,虽说所占的地方并不大,但可以说每一寸土地都是极其珍贵。
寸土寸金来说,可能都有些不够分量。
一杯清酒,一碟牛肉。
伊春却觉得少了一个人。
少了谁呢?
少了一个可以陪着他的女人。
所以,当那些身着宽袍的歌妓从内阁里款步走出来的时候他也是蛮高兴的。
音乐声响了起来,淡淡的青烟也随着飘了起来。
他还是没能笑出来,不知是为何。
心中的那一个女人能感觉得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偏偏就是记不起她的相貌。
难道是他的幻觉?
伊春知道肯定不是,就像知道自己的刀能有多快一样的肯定。
一层薄薄的榻榻米上,裸.露着脚踝的女子正跟着鼓点一步一步的扭动起了腰肢。
他眉头一挑,将面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巨大的声响将那两人吓了一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转过了头看着他。
“什么情况?你小子想干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干。”伊春将手中的杯子端起来细细端详着,过了一会才说道:“我只是想在这里喝酒。”
“喝酒就喝酒,别闹出那么大的动静,小心我一刀砍了你!”
说着,那人竟还示.威性的拔了一下自己腰间的刀。
这是刀吗?应该是的,至少在它出鞘之前还是一柄完整的刀。
可最不应该的就是他将这刀拔了出来。
在伊春的面前用刀就相当于在苏鸣的面前用剑,即使达不到那种地步想来也是差不太多吧。
所以,这把剑就断了。
原本本不大的声音在此刻却异常的清脆,甚至都盖住了这里的鼓声。
人们已经安静了下来,等待着这件事情会不会进一步的发生变化。
但是,这断刀的人颤抖了两下,带着些许骚味的尿液顺着两条腿流到了地上。
这么快的刀,他是没有见过的。
正是因为没有见过,所以他才能一直活到现在。
下一刻,这两人已经连滚带爬的跑离了这个水茶屋。
伊春还是被拦在了门口,不是因为吓到了客人,而是因为他没有钱。
拦着的人身子已经抖动如筛糠,但为了自己的这个饭碗能保住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拦住他。
“你为什么要拦我。”
“因…因因为你还没有给钱!”
“给钱?难道还有这么奇怪的风俗习惯吗?”伊春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这里的人都在看着他便又坐了下来,说道:“我没有带钱,你看看我有什么东西能够抵押了。”
这侍从不禁皱起了眉头,上下打量着这人身上到底有多少值钱的东西。
可无论他再怎么看,也始终是看不出来他身上有什么能用来抵押这顿饭钱的东西。
的确,伊春浑身上下并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就连一双鞋也有了几个破洞。
“你的这把可以,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