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两道狭长眉毛,好似镰刀,他朗声道:
“黑山卒,听令!”
喝喝喝——
“黑山卒,听令!”
喝喝喝——
回应他的,只有高喝。
那脚步是不会停的,整齐有序的重踏,踏的青石路都在震动,踏的霍狐眉头直跳,异常的陌生。
黑山卒虽然战力不错,但可从来不算令行禁止的军队。
由于他的默许,军营里充斥着恃强凌弱,贪污腐败,刺头遍布,而他只要抓着打掉一个,就能获得巨大的名声,是他在给黑山卒讨公道。
然而。
现在的一切都太陌生了。
陌生到他有些惶恐。
一种未知。
他娘的,这群兵什么德行,他能不知道?他什么人,带出的就是什么兵!
“范老五,你装什么良家子!你他娘什么德行,我抓过你多少次了,一次一次多少次了,你改过了吗?你这批人是什么人啊!现在给老子玩这套,几天没见,就敢不认我这个都尉!”
霍狐眼光一瞟,就抓到了一个熟人,他说着伸手抓去,就要将范老五揪出来。
嘭。
皇甫亭一掌拍碎空中大手,在魏珏的示意下,号令全军停下。而后问道:“霍狐,你已经消失一周,又不参加军演,已经被将军夺职了。”
“放你娘的狗屁。”
霍狐恼怒道:“我的后台可是北山王,除了他,谁能夺我的职?”
“我。”魏珏淡淡道。
霍狐冷笑道:“你,呵,小娃,老夫纵横沙场时候,你都没生呢,跟我说这话,我还质疑你身份造假,我根本没有得到有人封骠骑将军的消息。”
魏珏说道:“我这人可是相当的民主,罢免你可是全军的意思。而且林瑜跟我说了,你贪墨严重,还要算你治军不严之罪。”
“全军?可笑,你问问他们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