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赫的人物。要不然一个普通人,定不能接触到如此多门派的不传之秘。而正因为那神秘人在北莽江湖身处高位,所以他也看出了大宋气运虽断,但北莽江湖却是空前团结。若辽国此时出兵南下,试问他是会势如破竹,还是会寸步难行?”
听赵绝江一番话,众人皆道有理。
此时冷艳贵妇轻声问道:“赵剑主对那人的身份可有了眉目?”
赵绝江微笑道:“刚才慧劫方丈所说的十三种武技中,有七种是江湖上不作流传的。但你们霏娥宫的小江阁中却藏有三种……”
赵绝江话音未落,便听得谭峰主怒声喝道:“赵老头,我敬你是江湖前辈,但你也别在此处血口喷人!”
赵绝江波澜不惊道:“而九阳峰的烈阳峰中,藏有四种。”
谭峰主闻言神情一滞,姜宫主瞪他一眼道:“你发什么火,听赵剑主把话讲完再说。”
赵绝江接着道:“百褶观虽藏的不多,但也有两种。而我剑墟与少林和鹿岳书院有的便就更多了,均在五种以上。”
赵绝江说到这里,众人才明白了他意为何指。
太叔倦淡淡道:“赵剑主言之有理,我们总是在江湖上寻人,却忘了审视自身。前些日子,我刚上过藏书楼,慧劫方丈所说的那几种武技均保存完好,这便不排除是我鹿岳书院中人所为。在百花祭前,本院定当要将鹿岳书院查个清楚,我太叔倦自当是首当其冲。”
听太叔倦表了态,其余众人皆是应声附和。声称要先肃清己门,但众人心里也少不了一些人人自危之感。
谭峰主看向赵绝江的眼神中多了一些忌惮,他似笑非笑的说道:“赵剑主,你怎么对我等门派中的藏书情况,如此了如指掌?”
赵绝江微微一笑,傲然道:“本剑主虚活二百余岁,这江湖上的大小事,又有几件能瞒得过本剑主双眼?”
谭峰主闻言一愣,他登时间竟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这老东西,不能得罪。”
话说罢,众人便陆续从太叔倦屋中散了。为行事方便,他们这几日全借住于鹿岳书院之中。
当赵绝江与慧劫方丈并排行与路上时,便见一小童正在给几株生在空地上的兰花搭着竹棚。
赵绝江瞧得有趣,便开口道:“小儿,你这是作甚?”
小童回头一看是两位老者,便作揖恭敬道:“两位爷爷好,我是再给兰花打伞呢。”
慧劫微笑道:“花草都喜水,小施主给兰花打伞,岂不是断了它们的生路?”
小童嘻嘻笑道:“和尚爷爷你这可说错了,这兰花娇贵,万万不能浇太多水,这几天连着下雨,您瞧,这花儿都快被淹死了。”
慧劫一看果然如此,那地上的几株兰花果然都萎靡不振,“多谢小施主教诲,贫僧知错了。”
小童笑道:“这有什么错?人总是有太多事不了解。和尚爷爷您别看我小,但我也知道您不知道的事。而和尚爷爷便更不必说了,您比我大,您知道的东西,自然要比我更多。”
慧劫微笑颔首,他瞧这小童灵气逼人,破有慧根。
而赵绝江一直沉言不发,他注视着小童的双眸,心中暗道:“好个练剑的胚子!”
“小儿,我瞧你有几分悟性,给我当个关门弟子如何?”赵绝江此言一出,慧劫方丈是惊骇不已。赵绝江如今是何等身份,剑墟掌事人,又是当今江湖数一数二的前辈。若要真是细算起来,他慧劫也得喊赵绝江一声剑墟师叔。想不到,他竟对这小童如此另眼相待。
小童则是歉意一笑道:“对不住了爷爷,我现在已有师父了。”
赵绝江闻言道:“以你的天赋若放在鹿岳书院之中练剑,只能说是暴殄天物。跟我练二十年,保你是第二个剑神李闵济。”
小童挠头道:“那得问我师父答不答应。”
赵绝江闻言笑了笑道:“你告诉我你师父是谁,我去跟他讲。”
小童一指西边的苍郁竹林道:“我师父现在在哪里睡觉呢。”
听罢此言,赵绝江与慧劫方丈面面相觑。
“你莫要幺谎,你师父难不成是吾师?”
小童看着赵绝江点了点头,他面色纯真,没有一丝作伪。
赵绝江顿时羞红了脸,他对小童作揖道:“晚辈多有冒犯,还往师叔恕罪。”
小童摇头道:“院里人叫我小师叔我就极过意不去了,爷爷您也这么叫,我可真是承受不起。”
忽而,一道清冷的男子之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