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的起,这有什么承受不起的。”几人转头望去,只瞧一个白衣书生正从朦胧的烟雨深处缓缓向此处走来。
赵绝江与慧劫惊颤,正欲行跪拜之礼时,一张无形的大手却将二人托了起来。
赵绝江垂头道:“学生不知小师叔乃吾师座下弟子,多有冒犯,还望吾师责罚。”
吾师微笑道:“该责罚的是我这劣徒才对。刚才我说承受的起,是他做你徒弟,承受地起。”
赵绝江闻言是又惊又喜,小童则看向吾师道:“师父,我真要给这位爷爷做徒弟么?”
吾师望向小童道:“怎么?你不愿意?”
小童垂下脑袋道:“那小豆子以后还是师父的徒弟吗?”
吾师微笑道:“自然是,你以后便是我与剑墟的两家弟子,不知赵剑主可否愿意?”
赵绝江看向面前的清秀书生,沉声道:“这是吾师赐学生的机缘,学生怎不愿意。”
吾师笑笑,拉起小童的手道:“走吧,到弹琴的时辰了。”
小童嘟囔道:“师父骗人,明明说好过百花祭时不用弹琴的……”
声与影,渐渐沉入迷离烟雨中。
慧劫笑道:“赵剑主,这是机缘啊!”
赵绝江不无感叹道:“是,是机缘……”
突然,赵绝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猛的看向竹棚下的兰花道:“你瞧,兰花要开了。”
慧劫方丈闻言,也满是深意的说道:“是啊,书院的兰花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