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的女孩,以嘲讽的口吻称其为薛家的废物继承人。那时的邬逸甚至不屑于多看薛柔一眼,如今,她怎地竟蜕变至此?
邬兰本待哥哥一鼓作气上前教训薛柔,抬头却发现邬逸竟陷入呆滞状,不禁恼怒至极,跺脚愤恨不已。
“兄长,你发什么傻,该不会是对她动心了吧?”话语脱口而出,邬兰即刻懊悔不已,毕竟邬逸并不会因其胞妹身份而有所宽容,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邬逸竟仿佛未曾听见一般,双目牢牢锁定在走向他们的薛柔身上,凝视着那女子款款而来……
此刻,诸多目光皆循声望来,皆因邬兰的四下游说,即便此刻学塾早已下课一刻钟,此处仍有众多学子留步,只为目睹这场闹剧。观瞻之人,不论身份高低,皆乐此不疲。曲野与顾霖立于薛柔和煦左右,曲野此举众人尚可理解,因其与薛柔交谊深厚,其性情豪爽,并非那种乘人之危之人,故此时相伴同行亦属寻常。然而顾霖之现,却引得四周一片惊叹。他乃茅顿商庠之中如校花般的存在,平日与薛柔并无过多交集,今日之举,怎教人不惊奇?
邬兰注视着自家兄长,然而对方始终未曾有何动作,如此一来,众人疑惑的目光便齐聚于邬兰身上,先前其嚣张放话,如今却又无动静,莫非是心虚了不成……
邬兰冷哼一声,带着满腹怒火走向薛柔,目光略过顾霖与曲野的脸庞,拧眉道:“此事乃本小姐与薛柔之间的私仇,尔等不必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