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儿子。
祝文文又对姜正礼说:“外甥女前来代表得就是祝家庄来送亲,惹出这事,舅舅既不信我,那咱们就先论姓,再论亲了。”
祝文文双眼盯着姜正礼,毫无躲闪。
姜正礼眼睛眯着,心中暗想:“今日就让他车夫赔命,就算庶妹找来,那也没事。”
祝文文见姜正礼明知事情原委,还再堂前问话,摆明就是要用谷大仓得命给自己庄上的人平民愤,同时掩了自己庄子的丑事。
前厅的几人听这般说,温县令便站起来,手背后道:“好,祝家教的好女儿,今日因为要包庇自己奴仆,竟要跟自己的亲娘舅堂前断前呢。”
祝文文道:“温县令,我只看见我亲舅舅不顾外甥女的死活,护着自己庄子上的恶仆。”
见蛤蟆嘴父母跪在地下,对他们道:“您二老以为自己是苦主么?今日你儿子拿刀要杀我,若不是我车夫留他一条性命,怕是要他也向那麻子脸一样,尸首两分了,我和这小女娃才是苦主。”
说着拉过常宝的妹妹,那小妮子蓬头垢面,面如黄纸。
祝文文拉住她手柔声道:“把今日发生的事前前后后说明白了。”
小姑娘抬眼望着祝文文,满眼含泪,呜呜咽咽,讲不出话来。
阿水上前道:“我家小姐为你和舅舅堂前断亲,谷大仓为你兄嫂杀人,你要这般没骨气,没口舌,我们也算白救你了。”
祝文文道:“现在是你要说话的时候,你没死就说明白了,再替你兄嫂好好活着,我也指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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