玙看过之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松树和鹤有什么好看的呢?
既不能吃也不能穿,不过人家是来祝贺生日的,礼尚往来嘛,也就微笑着收下了。
许观看到濮与并未表现出惊喜或称赞,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但转念一想,乐浪公这一家人出身贫寒,就算做了国公,骨子里依然是粗人,怎么可能懂得欣赏字画呢?
于是释然了,但是脸上仍然没有多少喜悦的表情。
朱怀把这些人际交往中的微妙之处都看在眼里,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老头子教给他的本领实在太多,这种人情世故自然逃不过朱怀的眼睛。
这些文人呐,就是矫情!
心里明明不高兴,却又不得不忍住,暗地里把对方贬得一无是处,面上还得强装笑脸。
濮家的这个小孙子,估计也没有学到多少学问,别人送了礼,你好歹也要做出点样子夸赞几句啊,这样一声不吭的,这不是暗暗得罪了人家那位文人的状元吗?
正当朱怀打算离开时,他忽然发现远处赵思礼也朝这边走来。
"濮老弟!”
原来濮与也在五军都督府任职,所以跟赵思礼很熟络。
赵思礼手里捧着一尊小金像,是三清老君金像,递给了濮与,并说道:“听说老寿星信仰道教,我就请人打造了一尊三清像。”
濮与听了开心大笑:“好极了!我祖母正是信道之人,赵指挥费心了。”
这一下,可让许观彻底不爽了。
他阴阳怪气地笑着说:“玉器雅致而黄金俗气,如果这位大人献上的是一尊玉石道教雕像,我觉得会更好一些,至于这金道像嘛,实在是俗,只怕难以担当得起寿礼的重任。”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