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你儿子。”纪南城与他谈条件,“无论怎么说,你对我女人和女儿都有恩,这么对你,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锦博文的脸部线条忽然冷硬许多,“纪南城,别跟我来这些没用的!今儿你不见血,就是安笙见血,二选一!”
纪南城连他唯一的儿子都不管了,真是疯了!
安笙的心再度为纪南城提起来。
“锦博文,别忘了,你就这一个儿子!”
锦博文笑得云淡风轻,“纪南城,废话少说!既然你爱惜羽毛,那么就让安笙替你见血!”
挟持安笙的男人,再度把匕首往安笙脖颈一压。
安笙只觉得脖子一疼,几滴鲜红的血珠立马滴下。
“住手!”纪南城大吼,“锦博文,我愿意承担你所有的恨!”
锦博文朝安笙两旁的男人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彭——”云叔已经把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扔到纪南城脚下。
“不要——”安笙一只手捂住尚在流血的脖子,一边阻止纪南城。
纪南城捡起地上的匕首,冷眼看着锦博文,“不就是一刀么,我纪南城还受得起。先让笙笙出去!”
“纪南城,你以为我是傻子?我就要让她眼睁睁看着这把刀刺入你的肌肤!”锦博文的双目被安笙脸上的痛苦表情刺得生疼。
她的喜怒哀乐,从来只为纪南城。
他,与她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四年,到头来不过还是一个陌生的过客。
为了这个女人,他把公司从京城搬到西雅图,又从西雅图折腾回江城。
她心里从始至终就没有一点点感动。
罢了,既然留不住她的心,那就不要了。
“纪南城,别再拖延时间!我锦博文说到做到,只要你朝胸口扎一刀,我就放你们离开。”
纪南城眯眼,看着手中的匕首。
“南城不要!你如果为我自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安笙大喊。
她身侧的男人立马把她抵在墙上,再次把匕首放到她鲜血淋漓的脖子上。
纪南城眸色幽深,决然。
“不就是一刀么,锦博文,我成全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