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好了吗?”
“你们两人恢复的如何?”宁语和江青漓说话的时候,空笙走过来问道。
“长老。”两人唤了一声,宁语回答,“已无大碍。”
空笙点了点头,对她们说道,“我们五日后就回东洲,这几日你们做好准备。”
“是。”
宁语想趁现在将温延的事情和空笙说一说,于是便开口,“长老,我有事与你相商。”
江青漓随即说道,“那我先走了,我去看看醉蓝。”
“嗯。”空笙应了一声,在桌旁坐下,等着宁语开口。
宁语坐在空笙对面,斟酌了一番,试探性地开口,“长老,师兄他…最近有无异常?”
听闻此语,空笙心里一凛,反问道,“你最近可有见过他?”
“嗯…”
“那他可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师兄他…”宁语观察着空笙的神态,“似有些神志不清…”
空笙蹙了蹙眉,“那你可知他往哪里去了?”
空笙明显是知道温延的情况,宁语疑惑道,“长老,师兄这样,到底是为何?”
空笙叹了口气,“可还记得十年前你和他去凡世察探魔族之事,鲛人族有一个身染魔气的,名唤封厄之人,他不慎沾染上了那封厄的魔气,且那魔气入他体内之后便变得无影无踪,无法排解。”
“这么多年,他一直试图解决那魔气,可惜还没有找到办法。”
宁语感到很是震惊,她本以为那魔气早已被温延排解,没想到竟没有,那魔气已在他体内残存了这么多年。
“长老。”宁语定了定神,“师兄他的情况不太好,除了魔气之外,他还被下了魔灵咒。”
空笙猛地站起身来,不可置信道,“什么?何时被下的魔灵咒?他现在在何处?”
宁语将被捆住的温延放了出来,此时他仍在昏睡。
空笙一步步走近比起之前消瘦了不少,看起来潦倒至极的徒弟,蹲在他的身旁,将覆在他脸上的杂乱的发丝拨开,露出温延熟悉又陌生的脸来,以往他总是把自己收拾得清清爽爽,何曾有过这般模样。
空笙握住温延的手,听见宁语说道,“那日师兄约我到小相岭相见,我去了之后发现师兄不太对劲。”
“所以…”空笙似乎有些难以开口,“你那日受伤,是他所为?”
“是。”
空笙闭了闭眼,“他不会容许自己做出这种事情…”
他对自己这个徒弟的性情还是十分了解的,宁语也说道,“是,当时师兄曾有片刻清醒,清醒时便想了结自己。”
空笙的手抖了一下,“那…我还要多谢你救下他…”
“这是我该做的,他也是我的师兄。”宁语叹了口气。
空笙站起身来,道,“那他还要劳烦你照顾,毕竟…你的木灵力可以祛除魔气,待回到崇明宗再做商议。”
宁语:“是。”
空笙最后看了温延一眼,走出了宁语的房间。
…
五日后,她们踏上了返回崇明宗的路途,看得出来空笙想要尽快回到崇明宗,所以飞舟的速度极快,并未在中途停留。
空笙每日都会来询问温延的状况如何,宁语知晓他是关心温延,羡慕之余,只得耐心告知空笙温延的情况。
这等速度之下,不过十日,她们便回到了崇明宗,下了飞舟之后,空笙第一时间带着宁语往张桦的住处走去。
恰巧静穗也在,空笙简单说了下此次大比的情况,各弟子在抵御兽族中的表现之后,便开始斟酌措辞,打算告知掌门温延的事。
张桦听了空笙的话,对本次大比中弟子的表现还算满意,眼含笑意地看了宁语一眼。
这时,空笙的声音响起,“掌门,我有一事禀告。”
“什么事?”张桦问道。
“前些日子,温延离开了宗门…”
“对。”张桦接话道,“他说他要外出历练,我还未告知你。”
空笙叹了口气,“他在外出途中,被人下了魔灵咒。”
“十年之前的凡世之行,他便被人所害,沾染上了魔气,此次外出,应是…”
“师弟!”空笙的话被张桦厉声打断,“为何不将温延身染魔气之事告知于我,你可知弟子染魔,被外界知道,会对崇明宗造成多么不好的影响!”
空笙愣愣地看着张桦充满怒气的脸,宁语在一旁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