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旧伤复发,平时根本没事儿。”
他撑起头看着王香菊,“阿菊,你去把大门关一下,在外面看着,不要让人进来。”
王香菊点点头,什么话也没问就出去了。
杨安饴见状把铁箱子抱了过来,三把锁牢牢的挂在上面,丝毫没有打开过的痕迹。
“这是什么?”
杨老七把铁箱子的来历讲了一番,心有余悸的说:“为了这东西,我们爷俩儿差点把命搭上,你们弄回去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书记、主人、韩部长面色凝重的对着杨老七敬了一礼,“杨老七通知,感谢你为国家做的贡献,我们代表党和人民谢谢你。”
“别整那套虚的,我自己就是党和人民的一份子,用不着你们谢,我只希望这里面的东西能够对国家有所帮助。”
杨老七要的不是感谢,他只是盼望着自己的国家能变得越发强盛。
书记摸了摸三把锁,“二鬼子狡诈多端,很可能在里面埋了炸弹,必须经技术兵勘察过后才能打开。”
杨安饴低下头遮住了眼底的波澜,原来还有这种操作,那她的运气属实不错。
韩部长笑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后了,今年立下这么多大功,他们武装部的装备说什么也能全部换新了。
“时间不早了,我也不留你们吃饭了,赶紧带着东西走吧。”杨老七开始撵人。
主任开玩笑说:“怎么这样呢?我们可是特意拿了东西赶在饭点来的,怎么也得让嫂子给我们做一桌吧。”
“想吃让你媳妇去做,我媳妇累了一天,才不伺候你们呢。”
杨老七根本不把他的话当回事,“今天为了拿这玩意儿,都耽误了我去山里取猎物,你们的这点儿东西正好当补偿了。”
“嘿,你个老小子心可真黑,只要东西不要人啊!”
“嗬嗬……”
一时间,院子里只能听到喘粗气的声音。
杨安饴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擂鼓一般的心跳声在耳边响起,让她有一种耳膜即将被震碎的错觉。
王香菊听到动静从厨房出来,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们,“你们这是被狼撵了么?跑这么快干什么?”
杨老七递给她一个“你真相了”的眼神,双腿一软,靠着墙秃噜下去,一屁股坐在地上。
“七哥!”
王香菊心中一紧,急忙去扶他。
杨老七避开了她的手,咬着牙说:“让我坐着缓一会儿,阿菊,你去请李叔来一趟,我的旧伤犯了。”
“什么?”王香菊大惊失色,顾不得放下手里的马勺,“我这就去!”
杨安饴心猛的一沉,早在狼穴时她就看出不对劲了,旧伤应该是在打斗中复发的,他却忍到现在才说。
“爸……”
“闺女别怕,爸爸没事,都是老毛病了,等你李爷爷来给爸爸扎几针就好了。”
杨老七安慰着她,“你先把这东西搬进屋里去……唔”
他倒吸了一口气,又看向俩孙子,“你们两个去大队部,让你六伯伯给公社武装部打个电话,就说有急事。”
杨扬和杨帆爬起来就跑,唯恐慢一步会出什么事。
李大夫很快就到了,看到杨老七,一脸严肃的吩咐道:“怎么还坐在地上,躺床上去,我要下针。”
杨老七挣扎着要起来,杨安饴蹲下来两手分别穿过他的后背和腿窝,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人抱了起来。
“爸,你别动,我抱你过去。”
李大夫怔了怔,满眼笑意的看着难得窘迫的杨老七打趣道:“老七,你也别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
杨老七反手搭在了眼睛上,来了个眼不见为净,只有那勾起的嘴角泄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感受。
杨安饴把人放在床上后就被赶了出去,王香菊兑了一盆温水给杨老七擦身子,洗去了一身的汗臭。
“我说老七,我怎么还闻着你身上一股尸臭味,你刨谁家祖坟去了……”
杨安饴站在门口,听到这句话,哭笑不得的抽搐着嘴角离开了。
回到自己房间,她研究着地上的箱子,从空间工具箱里扒出来一把万能钥匙,这是她当初解救被偷猎者偷走的动物时,一位山民送给她的。
靠着这把万能钥匙,她打开了不少囚禁动物的铁笼,说不定也能打开这箱子上的锁。
经过几番折腾,她终于听到久违的“咔吧”声,三把锁一个接一个的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