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七哥,这件事你就交给我吧,我现在就把人揪出来,咱们去找主任评评理!”
“最近武装部出外出任务,部长不在,就有跳梁小丑出来乱蹦跶,真以为国家法律是闹着玩的吗?”
杨老七摸了摸身后的大刀,对自家闺女说道:“安安,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和你王叔叔去去就回。”
杨安饴早就已经累的不想动了,乖乖的点了点头。
王云生看她无精打采的,忍不住说:“你要是累的话,就躺床上睡一会儿吧,叔叔今天才换的床单。”
“睡吧睡吧,我们走的时候再叫你。”杨老七拍了拍自家闺女的头,心疼她跟着自己一路过来遭的罪。
想到这,他就恨不得把胡乱下达命令的人揪出来暴揍一顿!
他们走后,杨安饴关上了门,从空间里取出婴儿湿巾擦了擦脸,然后拿出一个黑色小风扇放在床头,向后一躺。
“唔,舒服……”
另一边,王云生已经带着杨老七进了主任办公室。
十分钟后,电话室的接话员被叫进了主任办公室。
二十分钟后,街道治保主任鲁力被叫进了主任办公室。
半小时后,任主任亲自向红旗公社武装部打了一通电话,让韩部长依法正常执行判决。
杨老七亲眼看着主任打完电话,一颗心才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杨老七同志,你是咱们国家的大英雄,以后有任何问题,欢迎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写举报信都行。”
任主任看着杨老七专门佩戴的勋章,眼中带着几分敬意。
杨老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举报信恐怕不行,我大字不识几个,还是打电话实在。总之还要谢谢您,您真帮了我大忙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是我们督下不严才会让这种事发生。”
杨安饴面不改色的把东西又装了回去,然后拍了拍,“爸,这下可以走了吧?”
杨老七愣了愣,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又冲进了公社。等他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条毯子和一条大红色的包头巾。
“来,把包头巾围上,路上风大,别把脸吹坏了。这毯子薄是薄了点,叠吧叠吧垫屁股底下也能顶点儿用。”
杨安饴任由他给自己戴上了包头巾,“爸,你从哪儿拿的这些东西?”
“毯子是从书记那抢......咳咳,借来的,包头巾是妇女主任借我的,你就安心戴着吧。”杨老七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来一双大眼睛。
然后抱着她放进了侉子里,自己坐上了驾驶座。
“出发!”
伴随着边三轮摩托车启动的轰鸣声,杨老七两人像离弦的箭一样蹿了出去。
道路在飞快的后退,一眨眼的功夫就离开了红旗公社,道路两旁是一眼望不到头的稻田地。
渐渐地,连稻田地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山坡和林地,路也变得难走起来。
杨安饴放松的窝在侉子里,随着车子的颠簸而颠簸,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车子停了下来。她正纳闷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时,一抬头就看到了白底黑字的县委大院牌匾。
杨老长腿一迈,下了车,“安安,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进去借点东西。”
杨安饴看着他走了进去,好奇的打量着周围的街道。
清一色的红砖瓦房,比公社要宽不少的街道两旁印满了宣传语。
人民公社万岁!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
大约二十分钟过后,杨老七双手各提着一桶机油走了出来。
阳光下,他的左胸口闪闪发光。等他走近了,杨安饴才发现那是一枚枚金红色的勋章。
“爸,我刚才怎么没看到你身上还有这些东西?”
杨老七笑了笑,小心的摘下勋章,把它们全部收进红色的绒布包里,然后塞到了杨安饴手里。
“路上怕丢了,就没戴。刚才要进去借点东西,戴上这个比较管用,你可帮爸爸收好了。”
杨安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借着书包的掩饰,把这些勋章都放进了空间里,妥善的保存起来。
杨老七给边三轮加了桶机油,两人再次出发了。
路上,杨安饴饿了就在侉子里吃点饼干垫垫,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太阳落山之前进了任城市。
相比于县城,任城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