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香菊猛的一拍桌子,“老二家的,你这是在骂我啊!保家是我生的,当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你……你……”
她气的双眼通红,胸口一阵阵的刺痛让她忍不住弯下了身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杨安饴急忙扶住她,“妈,你怎么了?是不是胸口又痛了?”
王香菊捂着胸口根本说不出话来,手指尖一片苍白,晕了过去。
“阿菊!”
“妈!”
王大凤这时才慌了,“娘!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去找李大夫。”
杨安饴一把抱起王香菊,放到了卧室的床上,让她平躺着。
不一会儿,李大夫就来了,问过情况后直接拿出银针,对着王香菊的人中穴扎了下去。
两个呼吸的功夫,王香菊就慢慢转醒,眼眶中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进了头发里。
李大夫松了一口气,“好了,人暂时没什么大碍,可是,如果这种情况再发生,就不一定这么好运了。”
杨老七脸色铁青,“李叔,麻烦你了,我送你出去。安安,在这陪着你妈,我出去一趟。”
杨安饴点点头,乖乖的拿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慢慢的给王香菊扇着。
另一边,王大凤神色慌乱的跑回家,迎面撞上了正要出门的杨保家。
“你怎么出去借个洋火这么久?我柴都劈好了,就等洋火了,洋火呢?给我吧。”
王大凤眼睛躲闪着,“那个,老奶奶家也没有洋火了,要不,你去供销社买吧?”
杨保家看她一副心虚的样子,右眼皮突然剧烈的跳动起来。
“大凤,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刚才你到底去哪了?”
“我……”
王大凤正想着该怎么瞒过去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杨保家,你给老子滚出来!”
杨安饴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这个要求正中她的下怀,她正想着该怎么说服他瞒过王香菊呢。
“那我们拉钩上吊,谁都不许说!”
杨老七一脸宠溺的伸出手,勾住了她白白嫩嫩的小拇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这下总行了吧?”
“行了行了,那我这就把东西藏起来,保证我妈找不到。”
杨安饴乐呵呵的进了房间,把一篮子的铜钱都倒在了书桌上,数了数一共有两百七十二枚。
加上她买的八个鸡毛毽子,一共就是两百八十枚。
两百八十枚铜钱中,光绪通宝最多,有一百八十枚,其次是雍正通宝五十五枚、康熙通宝三十枚,最少的是顺治通宝,只有十五枚。
数了一遍,她就把所有的铜钱全部分类放在了空间里的收纳盒内,又从里面找到了一叠圆环的铁片,和刚拆下来的鸡毛重新组装成了新的鸡毛毽子。
半小时后,杨老七敲了敲门,“闺女,赶紧出来吃午饭了,吃完了我好上工去。”
“来了!”杨安饴把毽子放书桌上摆好,高声应道。
吃过饭,杨安饴帮着杨老七一起收拾了桌子,她扫地、他刷碗,分工明确。
杨老七一开始总是不舍得让她干活,磨得多了,也只是让她扫扫地。
收拾妥当后,杨老七才去上工,虽说现在去挣不到几个工分,但有总比没有强。
杨安饴闲来无事,关上大门,把太阳能充电设备搬了出来,连接上了充电宝,给充电宝补充补充能量。
趁着充电的空档,她小心观察着柴房的三只大黑狗,惊讶的发现,她早上给狗盆里留的食物已经都没有了。
那可是整整三只狗的分量,就算小黑再贪吃,也不可能吃那么多。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想到这,她走进了柴房,三只大黑狗懒懒的抬了抬眼皮,然后又耷拉了下去。
她又走的近了一点,蹲下身去查看三只大黑狗身上的伤口,它们也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摸来摸去。
这时,小黑从柴火垛上一跃而下,直接踩在了三只大黑狗中最高大的那一只的头顶,然后又蹦到另一只脑袋上,三只轮流蹦着玩。
自始至终,三只大黑狗都没表现出任何攻击的意思,状态表现的平和了许多。
她不禁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动物和动物之间最能治愈。等它们伤好之后,她就可以帮助它们减缓对口哨音的反应。
傍晚,杨老七下工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悄悄的把口袋里的铜钱塞到了她手里。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