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针灸也能做的像宰鸡一样熟练就好了。”
忍冬还是第一次见她处理鸡,她冷静的样子和干净利落的手法,让她仿佛看到了西医院里主刀的医生。
杨安饴手下的动作不停,笑眯眯的抬起头说:“我对穴位还不是很熟悉,慢慢来嘛。”
“说的也是,我当初第一次接触这个,用了两年的时间,才把所有的穴位都记清楚。你现在才学了两个月,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忍冬说着,一颗一颗把栗子剥了出来。
另一边,李大夫在整理药材,杨卫东等人抬着一副担架进了卫生室。
“李大夫,救命啊!你快出来看看吧。”
李大夫从房里跑出来,“咋着了?这是出啥事了?这个人我咋看着面生呢?”
杨卫东一脸着急,“别提了!这是上面早上送来改造的,说是犯了错,让我们必须好好监管。可是他来到就一直在拉肚子,眼瞅着一上午跑了七八趟茅厕,再不管人都得拉虚脱了。”
李大夫凝神把上了脉,“人已经拉虚了,我先给他扎两针止泻,再配一副药,舒缓舒缓肠胃。你帮我把他的小腿露出来。”
杨卫东闻言,把担架上的人两只腿的裤腿都卷了上去。
李大夫回屋取出银针消毒,左手四指并拢从膝盖前凹陷处向下两掌,量好位置后精准的扎了下去。
“行了,过一会就不拉了。让他先在卫生室歇一会吧。”
杨卫东擦了一把汗,“可是,他现在正做检讨呢,恐怕没空歇着。”
“人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做什么检讨?总得先把人的命保住吧,你们先回去吧,等他好了之后检讨再继续。”
“你在害羞?为什么?换个东西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金童围着她转了一圈,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
杨安饴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是她龌龊了。
她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那个,我承认我有......欲望,这很正常,每个人都有欲望。”
“既然你都承认了,为什么宁愿被欲望折磨也不来找我交换?”金童不懂。
他见过太多人的欲望,知道那就是一个无底洞,一个欲望被满足,还会衍生出更多个欲望。
可是,像杨安饴这样,明明有欲望却不肯来交换的,它还是第一次遇到。
是它给的条件不够诱惑吗?
杨安饴摇了摇头,“怎么能说被欲望折磨呢?在我看来,欲望和希望都是欲念的表达,人因欲望的存在而获得感知幸福的能力,这是好事。”
“如果因为欲而不得而痛苦,那样的人就太笨了。”
听了她的话,金童更迷茫了,“欲望和幸福有什么关系?人难道不是因为无穷无尽的欲望才变得不幸的吗?”
杨安饴淡淡一笑,“欲望不是不幸的根源,失去感知快乐的能力才是。一个人连快乐都没有了,又何谈幸福?”
“别人我不懂,但是我享受我为欲望努力的过程,也享受欲望达成后的幸福,自始至终我都是快乐的,也就无谓痛苦了。”
金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心中隐约明白了,他面前的这个女孩和他从前见过的不一样。
他失落的低下头,头顶的呆毛无精打采的落下来,“那我以后是不是都没有功德了?我也再没办法回家了......”
一股哀伤的情绪从他身上蔓延出来,看的杨安饴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毕竟他曾救过她的命。
“那个......难道你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获取功德吗?为什么不能自己挣?”
金童背过身去,闷声道:“天道变了,我出手干预这个世界会被抹杀的。只有你们这些原住民,才会被天道垂怜,只要不影响历史进程,都是被允许的。”
杨安饴眼睛转了转,“按你这么说,我是可以适当改变这里的,对吗?”
“没错,从你在这个世界活下来的那一天开始,一切就已经在慢慢改变,你身上也因此背负了因果。”
金童继续说:“就像你今天白天和姜海国的对话,改变了他,也背上了因果。不过现在外面戾气很重,你做的那些努力效果恐怕不大。”
“我明白了。”
杨安饴眼底闪过一抹深思,“那我能问一下,我身上的功德都是从哪来的吗?”
金童转过身仔细瞧了瞧她,“那就多了,只要是做好事都会产生功德,不过要是你不小心帮助坏人干了坏事,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