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金童从树冠中飞了出来,兴奋的围着她转了两圈,“你想换什么?”
“换消息,我想知道牛棚里那三个人的具体资料。”
虽说有孟部长的保证,但是她也不敢对那三个人全然放心,毕竟人心这种东西是最捉摸不透的。
金童看上去有些失望,“就这?难道你就不想换点儿别的什么?比如我送给你的那个让人只能说真话的小丸子?”
杨安饴摇了摇头,“现在用不着,你就光说能不能换吧?”
“能换,当然能换!蚊子再小也是肉,我这就给你。”
金童叹了一口气,从地上抽出一条根,卷着一本小小的册子。
“这里详细记录了那三个人的生平,你自己去看吧,把你的手给我。”
杨安饴伸手摸上树干,下一秒,就听到金童说了一声,“好了。”
她立刻收回手,意识回笼后,拿着手电筒躲在被窝里翻看起来。
半小时后,她合上了小册子,把它放进了空间,心中唏嘘不已。
原来那个于皿还真是孟部长的小叔,为了不连累家里人连姓都改了,难怪孟部长要为他四处奔走。
要是师父没有替他把过脉,她倒是可以换一枚疗伤的药丸儿给他吃,现在这条路却是行不通了。
莫名其妙的痊愈,也太引人注意了。
该怎么让他们三个安全的活到平反的那一天呢?
杨安饴苦思冥想着,夜越来越深,她的上下眼皮很快打起了架,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声响亮的鸡鸣叫醒了沉睡中的杨安饴,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醒醒神,伸伸懒腰,然后才穿衣下床,走到院子里打起了八段锦。
正当她打到最后一组时,杨老七和王香菊从大门外走了进来。
看到她站在院子里,杨老七的脸上绽开笑容,“闺女起来了,饿不饿?今天早上想吃点儿啥?”
“吃啥都行。”
杨安饴看了一眼板着一张脸的王香菊,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大,你们这大清早的去干嘛去了?”
“哦,我去找一下你师父。我昨天晚上想了一夜,那事儿你就别管了,这样就算到时候出事也牵连不到你。”
杨老七一脸严肃的说着,这是他对兄弟的承诺,就算为此付出代价,他也认了。但绝对不能牵扯到他闺女,这是他的底线。
杨安饴怔了怔,打完最后一个动作,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看着他眼底的光芒,她最终还是没忍心告诉他,这种事除非断绝关系,否则有可能是要牵连全家的。
……
在李大夫悄悄的送药加针灸调理下,没过几天,于皿身上的伤逐渐好转。
这天下午,李大夫给于皿针灸完,再次给他把了把脉。
“按照你的伤势,再针灸一次,喝一周的中药差不多就能好利索了。”
于皿起身道谢,“谢谢李大夫,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言重了,往后你们多注意点吧,我不能在这里久留,先走了。”
李大夫收拾好了东西,从牛棚后面钻进了后山。杨安饴正在那等着,看到他过来急忙背起背篓跟了上去。
“师父,人咋样了?”
李大夫皱眉,“你咋跟来了?让老七知道怕是得怨我。”
“我这不是担心您吗?”
杨安饴一脸紧张,“今天队上又送来一个改造的,我怕他们突然到牛棚去,所以特地来守着。”
“又送来一个?”
李大夫脚步顿了一下,“这次送来的又是啥人?”
“我感觉不是善茬,师父你下次还是不要去牛棚了,想办法把人弄去卫生室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