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海国兴奋的傻笑。
与此同时,石羊大队,大队部。
杨保山看着手里书县长写的信,和转关系的证明,心中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现在的人咋都喜欢往农村跑?
杨满仓走了过来,“大队长,郭太奶说她家的老院可以租给安安的便宜侄子,只是要先收拾收拾才能住。”
杨保山想了想,“她家的老院是在卫生室后边吧?”
“没错,当初卫生室扩建的时候,还顺便帮他们把房子修了修。房子挺好的,院子里除了杂草有点多,没啥别的毛病。”
“那好办,咱们帮着给人收拾收拾,咋着也得让人家晚上有个遮风的地方。”
“那我去叫人。”
杨满仓转身走了出去,杨保山想了想也离开了。
冬日的傍晚来的比较早,不到五点钟天已经黑了。
经过大家的努力,院子里的杂草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里面的房间也被田梅花带着几个妇女打扫的干干净净。
杨保山把徐海国带到院子前,“从今天开始,你们祖孙就住在这里,房子都是好的。”
“谢谢六叔。”徐海国掏出一张大团结,“这钱麻烦六叔买点酒菜,请大家吃个饭,辛苦大家帮忙打扫卫生了。”
杨保山把钱推了回去,“这钱你收好,大家以后就是邻居了,这点忙不算什么。”
“那咋好意思?”徐海国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没啥不好意思的,大不了以后别人家有啥事,你也多帮衬着点就够了。”
杨保山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是说把家搬来吗?咋这会了连个影子都没有?要不要先去别人家凑合一晚上?”
“不用了,我请了我同学帮忙,估计这会差不多该到了。”
话音刚落,两束车灯就照了过来。
石羊大队,卫生室。
药房内一片寂静,徐海国站在徐存义身后,看着李大夫给他把脉,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李大夫收回了手,眉心微蹙。
徐海国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李大夫,我姥爷咋样?好治不?”
“不算大问题。”李大夫轻轻扯了下嘴角,抬头道:“安安,你来试试。”
突然被点名,杨安饴心中一紧,在李大夫起身后坐在了他的位置上,“老先生,麻烦您伸一下左手。”
徐存义配合的把手放上来,一脸和蔼的打量着杨安饴。他早就听徐海国提起过这个姑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听说这小妮有把子好力气,他还以为得是多么魁梧的女娃,没想到......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老先生,麻烦您换一只手。”
徐存义正想着,就听到杨安饴又叫他了,立刻配合的换了一只手,“小妮,你别老先生老先生的叫了,怪生分的。我在家排行老四,你就叫我一声四大爷咋样?”
杨安饴眼底闪过一抹错愕,还没等她说话,李大夫拿着秤杆敲了敲她的头,“专心号脉。”
杨安饴缩了一下肩膀,对着徐存义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咱一会再说。”然后专心号起脉来。
号完脉后,杨安饴又看了看舌头,问了几个问题,徐存义一一回答了。
杨安饴心中有了把握,站起来走到一旁给师父汇报。
“老先生左手脉象浮悬而紧,右手脉洪大而实,表明老先生应该是急性伤筋,体内出血,兼并外感风寒。时间不长,最多三天。”
李大夫点点头,“要你看,先治风寒还是先治外伤?”
“刚才老先生说是先受伤后得了风寒,所以应该先治风寒,再治伤筋。”
“不错,你去开药吧。”李大夫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又看向徐存义,“您今年七十多了吧?”
“七十三了。”
徐存义笑眯眯的回答,完全看不出半点痛苦的样子。
李大夫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我该叫您一声老哥,老哥的身体挺硬朗,这次受伤不算太严重,喝几副药就好了。”
“哈哈咳咳咳......”
徐存义本来想笑的,没想到牵扯到胸口,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徐海国轻轻捋了捋他的前胸,“姥爷,你别笑了,再咳出血来。”
徐存义摆了摆手,“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你别穷紧张。”
正说着,杨安饴把药方开好了,李大夫拿过来看了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