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替我们向县长转达了这个消息。”
“你说什么?”王华明愣住了,他咋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杨安饴眯了眯眼,“王华明同志,你要是不信可以给县长打个电话问问,这种事我总不敢编瞎话吧?”
王华明迟疑了,“我会去调查清楚的,要是你说的事情属实,到时候我一定亲自来赔礼道歉。”
说完,他转过身,“咱们现在就回去。”
王华明等人离开后,大家伙儿慢慢挤了进来。
“谁这么坏,居然举报咱大队长,忒不是个东西。”
“我觉得吧,可能是上面想找替罪羊,咱大队长才被人扣了屎盆子。”
“嘘......可不要瞎说。”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关心着杨保山。
杨保山咽了一口口水,感受着胸膛内仍旧有些过快的心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你们咋都来了?”
“我们听到广播了,当然得来给大队长撑腰。”
“广播?”
杨保山看向山桃,山桃嘿嘿一笑,露出了身后的亮着的红点点。
杨保山忍不住笑了,“你这小妮子可真机灵,真是谢谢你了。”
山桃只是笑,并不说话。
这边的事情处理完后,杨安饴找到了从县城无功而返的李大夫,直接把人拉进了药房。
“哎,你这小妮儿想干啥?”
“师父,你就让我试药吧,我保证不会出事。”
听到她再次谈起这个话题,李大夫板起一张脸,“保证?你拿啥保证?”
“我自然有我的办法,难道师父你忘了......”剩下的话她没说完,对着李大夫挤了挤眼。
李大夫皱了皱眉,脑中灵光一闪,“你该不会......用毒药养身吧?”
“啊?”
杨安饴怔了怔,刚想否认,脑海中传来金童急切的声音,“顺着他说!快顺着他说!”
杨安饴打了个激灵,立刻说:“没错,越毒越好。”
杨保山不解,“姜书记出啥事了?”
“昨天雨停之后,俺们去红旗公社,想找姜书记出个主意,听人说姜书记被举报了,现在正审查着呢。”
“好像是因为这次倒春寒的事,具体的俺们也不清楚。”
“说不定会有人来找你核实情况,到时候你咋说?”
几个大队长纷纷把自己知道的告诉了杨保山,唏嘘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杨保山眼底闪过一抹凝重,“就算姜书记被人举报审查,难道就没人管之后的事了吗?受灾的生产大队该咋办,公社干部总得拿个章程出来吧?”
“没了书记,主任和副主任都在干啥?”
几人面面相觑,“这......你还是自个到公社看看吧,现在乱着呢。”
听到他们的话,杨保山站了起来,走出没两步又停了下来,眼底闪过一抹慎重。
不行,他还不能去。
在他身后,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后沟大队的大队长走了过来,“杨队长,你不去公社看看吗?”
“你们不是说公社正乱,我还是别再这时候过去添乱了,今天的毛选课还没上呢,我得去忙了。”
杨保山说着向外走去,任由身后人怎么喊都没有回头。
其他生产大队的几人咬了咬牙,“这个杨保山,咋猴精猴精的?”
“咳!”
杨老大重重地咳嗽一声,从东卧房走出来,嘴里吞云吐雾,“咋?”
“哟,老爷子在家呢!”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几人互相推搡着,快步离开了院子。
杨老大轻轻吐出一口唾沫,撇撇嘴,走到堂屋门前坐下,给烟锅里又添满了烟丝。
与此同时,杨保山来到大队部,和红旗公社审查组的人撞了个正着。
“杨保山,身为石羊大队的大队长,明知道寒潮要来,却因为个人原因选择隐瞒,导致红旗公社下六个生产大队遭受冻害,这个罪名你认不认?”
杨保山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啥幌子?”
“你不认罪吗?”
“我没干过这种事,你们别想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
杨保山气的脸色通红,身体微微发抖。
一旁负责广播播音的山桃见势不妙,偷偷地打开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