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吧?”
“不,有关!”
房老站起身,“你学过中医就该知道,有些事情用科学是无法解释的。不是中医不符合科学,而是科学还没发展到能匹配中医的程度!”
“我泱泱华夏数千年的历史,岂是你所推崇的只发展了几百年的科学能比拟的!”
徐组长脸色一沉,重重的把茶碗砸在桌上。
樊文山一个激灵,“好啊,你这么瞧不上科学,是不是还存着封建复辟的念头呢?”
房老脸一白,“我只是就事论事......”
樊文山根本不等他说完,愤怒的叫嚣着:“华夏是历史悠久,但过去的旧文化旧传统理应被摒弃,咱们要树新风,我看你就是要搞复辟!”
说着,他上前推了房老一把,“我要代表人民审判你!”
朱老急忙扶住他,“你想干什么?”
樊文山凶神恶煞的转过头,“怎么,你也要和他一起接受人民的审判吗?”
朱老面色一白,手松了一下又立刻握紧了,“你没资格代表人民来审判我们!”
“我没资格?”
樊文山咬着后槽牙点点头,“行,今天我就让你看看我有没有资格!”
他的手高高抬起,眼看就要落在朱老和房老身上,李大夫一把拽住他的食指向后猛地一掰。
“啊!”
樊文山脸上血色尽褪,看清楚来人后,猛地用头撞开了他,然后从腰里拔出一把枪来,“李老头,又是你!你给我去死!”
“师父!”
杨安饴察觉到堂屋剧烈的情感波动赶过来,正巧看到樊文山拔枪的一幕,下意识朝着李大夫扑过去。
樊文山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手指按下扳机,“去死吧!”
杨安饴眯了眯眼睛,蹙起眉头向前跨了一步,把忍冬挡在身后,“吴大夫,你为什么会在这?”
吴世昌眼底闪过一抹不悦,“你让开!我要和忍冬说话。”
说着,他伸手就想扒拉杨安饴,“忍冬,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快一年……”
杨安饴冷下脸,抬手扣住他的手腕,反手一拧。
“啊!疼疼疼疼……”吴世昌痛的龇牙咧嘴的,“你放开我!”
杨安饴撇撇嘴,一脚踹在他屁股上,“真没用,我还没用力呢。”
“哎哟!”
吴世昌控制不住地踉跄着向前扑去,狼狈的趴跪在地上。只听“刺啦”一声,他的屁股中间裂开了条大缝,露出里面大红色的棉毛裤。
杨安饴眨了眨眼,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忍冬怔了怔,也跟着笑起来。
吴世昌臊的脸像猴腚似的通红通红的,捂着屁股爬起来,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然后冲进了外面的小轿车里藏了起来。
杨安饴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笑眯眯的转头看向忍冬,“心里好受点没?”
忍冬哭笑不得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呀,他真没欺负我。”
“但你不能否认,你是因为他的出现才心情不好的。”杨安饴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好奇,“忍冬姐,你和吴大夫认识吗?”
忍冬嘴角微抿,面色复杂的点点头,“何止是认识,我们俩曾经有过婚约。”
“啥玩意儿?”
杨安饴倏地瞪大双眼,“婚约?能退吗?”
忍冬无奈的重复了一遍,“我说的是曾经有婚约,但他退婚了。”
“退了好,退了好。”杨安饴拍了拍胸口,突然愣住了,“忍冬姐,你刚才说是他主动退的婚?”
“没错。”
“不是,他凭什么退婚?要退也该是你来退!”
杨安饴很是为忍冬打抱不平,“像忍冬姐这么知书达理、美丽大方、端庄贤惠、温柔可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女孩,他竟然退婚?依我看,他不是眼盲就是心瞎!”
忍冬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两朵红晕,“你快别说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有!怎么没有?”杨安饴坚定道:“忍冬姐,你真的很优秀,更何况你还懂中医、制香、针灸、药材炮制,对了,还有刺绣,你有这么多优点,当然有我说的那么好?”
“他退婚是他有眼无珠,不是你的错。”
“安安......”忍冬心下动容,不由得红了眼眶。
她出生在中医世家,从小学的是华夏传统文化,因为不肯学西医,在退婚时被人指责迂腐顽固,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