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唔......”
“安安,你没事吧?苗同志说你中枪了,伤哪儿了?咋还没去医院?”杨卫东紧张的上下打量着杨安饴,看她面色惨白,心疼的不得了。
杨安饴微微一笑,软声道:“卫东哥,我没事,是像章替我挡了子弹,没打中我。”
“像章?”杨卫东微微一愣,双手合十,“谢天谢地!”
“咳咳咳!”
李大夫重重地咳嗽一声,杨卫东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闭紧了嘴巴。
“那啥,我还要把人送去武装部,先走了!”他对着身边人使了个眼色,“快走快走!”
“你们站住!”徐组长见他们竟然动真格的,不由的急了,才站起来就被杨安饴按在了座位上,“坐好!听我把话说完。”
苗成功见状赶紧过去帮忙,“小英雄,我来按着他,你接着说。”
杨安饴松了手,退回到椅子上坐下,“师父,你来说吧。”
李大夫点点头,冷声道:“中医试点成立的初衷是为了研制解药,我不知道你们是谁的走狗,我们才做出点成绩,你们闻着味就来了,但有几点我必须说清楚!”
“第一:路总教之前答应过我,不会让任何人打扰我们的工作,你们今天的行为,我会亲自给他打电话。”
这话一出,杨安饴明显感觉到徐组长的情绪变了,虽然还是那副死人脸的模样,好像根本不在乎似的。
“第二:卫生部没资格收编中医,只要我们的试点成功展开,将来未必不能成立专门的中医药部、甚至中医立法,这都是我们这群中医自己的事,不需要外人来指手画脚。”
“第三:中西医可以互补,不能结合,我们这里的老家伙也不会同意你们所谓的中西医结合,你回去后可以把我的话带给你的上级。”
“说得好!”
房老和朱老纷纷鼓起掌来。
“砰!”
“唔......”
“安安!”
“小英雄!”
枪声响起,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一人跑了出去。
忍冬一脸惶恐的跑过去抱住了杨安饴后倾的身体,“安安?安安?打哪了?快让我看看打哪了?”
徐组长猛地站起来,脸上青白交加,夺过樊文山手里的枪,一脚踹过去,“蠢货!谁准你带枪的!”
樊文山像失了魂一般,身体弓成大虾一样跌坐在地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完了。
“安安别怕,别怕,师父不会让你有事的!”
李大夫双手颤抖着摸上杨安饴的脉,心中悔恨交加,悲愤不已。要是她出个什么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房老和朱老怎么也没想到樊文山手里竟然有枪,惊吓之余更是自责不已。看到李大夫关心则乱,手抖得不成样子,房老忍不住向前一步,“老李,我来......”
李大夫回头瞪了他一眼,通红的眼眶中闪着血光。房老伸出的手顿住了,眼皮颤了颤耷拉下来,向后退了一步。
“唔......”
杨安饴嘤咛一声,眉心蹙起一团疙瘩,轻抬起手,“师父......”
“师父在。”李大夫一把握住她的手,“你放心,师父绝对不会让你出事的。”
“师父,我......”
“别说话,保存体力。”
杨安饴:“......”
忍冬检查了一遍,终于发现不对劲,“师叔,安安没流血。”
李大夫怔了怔,“没流血?”
杨安饴见忍冬终于发现了,忍着胸前的钝痛扶着忍冬站起来,随着她的动作,一枚金红两色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闷响。
李大夫捡起一看,这才发现像章上面领袖下巴的位置破了个洞,被子弹打穿了。
惊叹之余又觉得不对,“这像章都被打穿了,那子弹应该打进去了,咋会没事呢?”
杨安饴慢吞吞的解着棉袄扣子,“别急,还有呢。”
“我来帮你。”忍冬接过她手上的动作,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棉袄的盘扣。
棉袄一松,一枚子弹从里面掉了下来,在地上发出清晰的响声。
杨安饴敞开棉袄,露出里面的大红色毛衣,从上面取下一枚纯金色的厚像章,然后揉了揉胸口,这手枪带来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