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公安同志,你们怎么来了?”
公安同志扫了一眼屋内,“李大夫是哪位?”
李大夫面沉如水的站起身,“我就是。”
公安同志拿出一张纸,“这张药方是你开的吗?”
李大夫微微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阵,点点头。
公安同志沉下脸,“有人举报你非法用药,导致病人猝死,请跟我们回去配合调查。”
房老走到李大夫身边,脸上是如出一辙的错愕。
院长愣了,“猝死?公安同志,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院长,我已经检查过了,人的确死了,病人家属非要报警,讨一个公道。”
吴德生黑着一张脸,“我早说过不能相信中医,你们非不听,这下出事了吧?”
公安同志把药方收了起来,“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与此同时,杨安饴在病房没看到李大夫,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安。
“忍冬姐,师父和房老呢?”
“被院长请走了,你这一大早去哪了?咋到现在才回来?”
杨安饴把报纸塞到忍冬怀里,“回头再跟你解释,我去找师父,你帮我拿着这个。”
......
任城市市立医院有门诊楼和住院部两栋大楼,住院部在门诊楼后方,而院长办公室在门诊楼的四层。
当杨安饴跑进门诊楼时,只来得及看到李大夫坐在边三轮摩托车上被带走的背影。
“师父!”
“安安!”
房老一把抓住杨安饴的胳膊,“别冲动!”
杨安饴神色焦急的看着边三轮驶出医院,“房老,他们为啥带走我师父?”
房老看着周围看热闹的人,拉着她走远了些,“他们说老李开的药吃死了人,我不信,咱们先回去看看再说。”
“吃死人了?”
杨安饴不敢相信的皱起眉头,“这怎么可能!”
“我刚回来时,在重症病房绕了一圈才去的姚家大姨那,您和师父看的那两位都好好的呢,吃死谁了?”
房老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精光,“这话当真?”
“当然!我两只眼看的真真的。”
“走!”
房老这才意识到不对,带着杨安饴回到了重症病房,直奔李大夫负责的那间而去。
重症病房里。
李大头小心的从保温桶里盛出一小碗小米粥,“娘,您尝尝今天的小米粥,都熬出米油了。”
李姜氏半靠在枕头上,脸色虽然惨白,但那双眼睛里却比昨天有精神多了。
房老隔着门玻璃看到里面的情景,气的紧紧的抿着嘴巴。
“真是欺人太甚!”
十分钟后,李大头喂完他娘,收拾了保温桶带出来,看到门外的房老和杨安饴,脸上很是意外。
“房大夫,小杨同志,你们咋在这呢?”
“李大头,你娘活的好好地,你为什么要去报案说李大夫害死了你娘?你这么做就不亏心吗?”
李大头惊讶的张大嘴巴,“我不明白你说的啥,什么报警?谁害死了谁?”
杨安饴感受到他的情绪不似作假,心底生出一丝疑虑,“不是你报的警?”
“啥报警?我真不明白你在说啥。”
房老提醒道:“如果不是你报的警,那公安为什么会有李大夫给你开的药方?”
“药方?”李大头愣了愣。
“药方我给我老表了,他说他认识一家药铺,药又好又便宜,什么报警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房老冷哼一声,“有人拿着李大夫给你开的药方去公安局报警,说他的药吃死了人,现在人已经被带走配合调查了。”
“什么?”
李大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杨安饴长吁出一口气,“既然不是你报的警,能不能麻烦你去一趟公安局给我师父作证?”
“行,我这就去。”
见他答应的这么爽快,杨安饴和房老提着的心放下了一半。
李大夫开的药方里,有一味药材是严重超出药典规定的。
尽管他们都明白是药典的规定不合理,相关部门也一直保持着民不举官不究的态度。
但这种事一旦闹到明面上,对他们来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