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了,你前天就是因为去书局,所以才被人袭击了吗?”
郭报春突然想到一件事,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
杨安饴察觉到她想问什么时已经晚了,懊恼的闭上了眼睛。
“被人袭击?”
“安安,你被人袭击了?”
李大夫和忍冬不约而同的问出口,脸上如出一辙的震惊和担心。
李大夫二话不说抓起杨安饴的手腕,准确的摸上她的脉,忍冬也跟着抓住另一只手。
杨安饴苦笑一声,“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袭击我的人都被抓住了,我真的没事。”
李大夫和忍冬才不听她的,把完脉之后又互相交换了一下,确定她身体没啥问题才放下。
郭报春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李大夫把完脉看向她,“郭同志,你能跟我讲讲安安被袭击的具体的事情吗?这妮子总是这样,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从不跟家里说。”
郭报春讪讪的笑着,“那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说话时,她小心的观察着杨安饴的脸色,见她没生气才敢继续说下去。
“杨安饴同志不想告诉家里,肯定是怕你们担心。”
李大夫黑着一张脸,“她是不想我们担心,但我们现在既然知道了,你要是不告诉我们细节,我们只会更担心,会胡思乱想!”
郭报春忍不住向文清求助,文清叹了一口气,“李老,您别生气,我们其实也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要来采访的事是昨天定下来的,我们也是听王部长说了一嘴,说杨安饴同志被袭击住院了,特别嘱咐我们要来慰问一下。”
“还住院了?!”
“停!”
杨安饴大喊一声,“你们别说了,我自己说行了吧。”
她真怕她们再说下去,忍冬姐会哭出来。
“前天我从书局出来在车站被人堵了,对方有枪,我们打起来了,结果我打中两个,受了点擦伤,就这么简单。”
“真的?”李大夫有点不信,“什么擦伤需要住院?”
“额......子弹擦伤。”
“我就知道你没说实话!”
李大夫忍不住弹了她一个脑瓜崩,还想用擦伤糊弄过去,普通擦伤和子弹擦伤能一样吗?
担心他继续追问下去,杨安饴站起来跑了,“师父,我肚子疼,去上个厕所。”
李大夫气急又无奈的甩了甩手。
看到他们的相处模式,文清眼底闪过一丝羡慕,“你们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那是自然。”
文清深深的看了李大夫一眼,突然问道:“李老,我能不能跟您买个祛疤膏,我有个姐姐也是脸上被子弹擦伤,留下的疤一直没能去掉。”
“我刚才见杨安饴同志脸上一点疤没有,你们中医应该有好办法吧?”
李大夫笑容微敛,眼底微不可见的闪过一抹精光,“有是有,但对你姐姐的情况可能并不适用。”
“安安脸上受伤还没留疤,用起来效果更好。”
文清脸色一僵,“那就没有好办法了吗?”
“如果可以,我还是建议你姐姐亲自来一趟,中医辨证,看过才能找到适合她的办法。”
“我回去后就带她来!”
文清的心像坐过山车似的,短短一会就经历了大起大伏。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杨安饴一路小跑回家,推开门就看到秦仲林和秦叔林在当院坐着,差点以为走错门了。
杨老七笑着招她过来,“安安,来,我跟你介绍两个人。”
杨安饴后退的脚默默收了回来,略带不情愿的走过去,“大大,你认识他们吗?”
“认识,咋不认识的。”
杨老七笑声爽朗,眼角的疤舒展开来,“他们是你秦伯伯家的孙子,想当初我还喝过他们的满月酒呢。”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