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轩一家,挑了挑眉,“五个打两个还能弄成这样,啧啧,这战斗力太不够看了。”
“夏玉轩、商思雨,是你们吧?”
夏玉轩点点头,“我是夏玉轩,这位是我妻子商思雨,请问您是?”
“你们叫我刘老倔就行,我是代表老首长来向你们一家表示慰问的。经过多方查证,你们当初的确是冤枉的。”
夏玉轩眼睛一亮,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刘老倔接着说:“我在此向你们表示诚挚的歉意和问候,感谢你们在自己蒙难之时还保留着那么重要的证据,你们是国家的大功臣。”
“不……您太客气了。”夏玉轩深吸一口气。
“我们只是做到了每个华夏人都应该尽的义务,在国家的利益面前,我们受这点委屈不算什么。”
刘老倔的眼神变了,对着夫妻二人敬了一礼!
紧接着,跟在杨老七身后的那群人也走了过来,同时敬礼!
夏玉轩和商思雨站直了身体,眼含热泪的回了一礼。
“老首长让我们接你们进京,现在你们可以去休息,明天一早就出发,可以吗?”
“没问题!”
夏文雄眼睛一亮,“那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和爹娘一起睡牛棚吗?”
他说的太快,夏英兰甚至都来不及捂他的嘴巴。
刘老倔愣了一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这两个小家伙儿,就这么迫不及待住臭哄哄的牛棚吗?”
“有娘在,牛棚一点儿都不臭。”夏文雄和夏文斌异口同声的说道。
刘老倔的眼神柔和下来,“你们说不臭就不臭吧,本来我是打算让他们去雕像厂洗个澡换身衣服的,既然你们这么想睡牛棚,那就明天再洗澡吧。”
“什么?”
夏英兰惊呆了,立刻反悔说:“我们不想睡牛棚了,行不行?”
杨保山正准备关门回去睡觉,一条胳膊斜着从旁边伸进门缝里。
“哎呦!先别关门!”
杨保山吓了一跳,急忙打开门,看着门外捂着胳膊的杨卫东,纳闷道:“大晚上的你不睡觉,跑来我家夹胳膊玩儿呢。”
“哎呦喂,我的大队长。”杨卫东甩了甩被夹痛的胳膊,“你这说的哪门子蹊跷话?还夹胳膊玩?我找你有急事!”
“牛棚出事了!”
“什么?”杨保山面色一变,“快去看看。”
安安告诉过他,牛棚里的人是冤枉的,非但无罪,反而是国家的大功臣,最迟在月底就能平反。
这要是在石羊大队有个什么意外,到时候他可怎么跟上面交代?
很快,两人到了牛棚外。
一向安静的牛棚今天显得格外热闹,在手电筒的光芒下,一切都清晰可见。
狗蛋和狗蛋他叔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上满是血红的道子,捂着裆蜷缩在地上,脸色惨白的不成样子。
在两人对面,夏英兰姐弟三人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一看就是刚打过架,身上的衣服也撕烂了,好在脸上没什么事儿。
在这群人中,最板正的反而是夏玉轩和商思雨这两个大人,除了衣服凌乱点、头发乱了点,再没什么了。
杨保山挑了挑眉,瞥了杨卫东一眼,“都说说吧,今天这是咋回事?狗蛋,你和你叔大晚上的跑牛棚来干啥?”
“大队长,我们是跟着他们姐弟三个人进来的。经过我们的观察和跟踪,我发现他们姐弟三个和这两个卖国贼是一家人!”
“是吗?”杨保山早就知道这件事,这时还得装出一副才知道的样子。
狗蛋他叔面色痛苦的点点头,“他们绝对是一家子。要我说,不止他们五个,还有雕像厂那两个姓徐的,都不是啥好玩意儿!”
“大队长,你快点让民兵队把他们都抓起来啊!”
杨保山黑着一张脸,“抓个屁!犯错的是大人,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我发现这么多年,你真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有,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儿动手,动了手还没打过。我们石羊大队咋就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说着,他忍不住踢了他一脚,转过身对杨卫东说:“快赶紧把他给我弄走,看到他我就来气!”
狗蛋他叔一脸错愕的看着杨保山,一时间连裆间的疼痛都忘了。
“杨保山!你这是包庇卖国贼,我要去红旗公社告你!”
“哟!是谁敢包庇卖国贼?拉出来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