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吧!”
“快把人放里间床上,跟我说说咋回事?”
“我老表跟我娘闹来着,我当时没在家,我媳妇把我找回来时才发现我娘躺在地上了!”
杨树心中又惊又怕,“李大夫,我娘这到底是咋回事?会不会是上次的后遗症?”
李大夫一脸严肃的摸上芬香娘的脉,“不会,从你娘这脉象上看分明是怒急攻心,被气中风了。”
“我给她扎两针,先让人醒过来,然后再开几副药。”
说两针就两针,两针下去后,芬香娘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下一秒,她的半张脸上闪过惊恐,“树......唔......”
杨树立刻弯下身来,“娘,你想说啥?”
“唔唔唔......”
芬香娘急的快要哭出来,只觉得自己的嘴和半个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李大夫淡定的扫了她一眼,“你是不是想说你半边身子发麻?”
“嗯嗯嗯!”芬香娘急切的看向他。
“别怕,你这是中风了,吃几副药就好了。”
李大夫说完去药房抓药,回来后叮嘱杨树,“三碗水煎成一碗,放温乎了再喝,一天一次。”
“这些药喝完,再把她送来我看看。”
杨树接过药千恩万谢的背着他娘走了。
不一会,杨安饴和忍冬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师父,金疮药全做好了,啥时候给路叔叔打电话?”
李大夫拿过来闻了闻,“这就去吧,可别耽误了时间。”
“那行,我这就去。”
杨安饴到大队部给特别行动小组打了电话,却被告知路大志去前线了,特别行动小组的人大半都不在。
“路叔叔离开前就没说什么吗?”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路总教走的太急,什么吩咐都没有,你有什么事情吗?”
杨安饴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把金疮药的事告诉对方。
路大志从石羊大队离开前再三强调,金疮药的事不能假手他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小心点好。
挂断电话后,杨安饴回到卫生室,把这事告诉了李大夫。
“既然路大志不在,那干脆给送过去吧。”
李大夫思虑再三道:“昨天文倩来时说秦仲林要跟着王云生去燕京,不如你和忍冬也一起跟着去。”
“反正现在卫生室没啥大事,卫生院还有燕子他们,随时都能来帮忙。”
杨安饴倒是无所谓,直接看向忍冬,“忍冬姐,你想去燕京吗?”
忍冬眼底闪过一抹犹豫,片刻后轻轻的点点头,“去吧。”
杨保青走了一年,他们之间本来一直有书信来往,但两个月前书信突然断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
去燕京的事定下后,第二天杨安饴和忍冬就搭着秦仲林的顺风车去了任城。
到达任城后,下午就跟着王云生一起坐上了开往燕京的解放车。
颠簸的一夜,一行人终于在七点多见到了天安门。
路过天安门前,杨安饴忍不住探出头去,亲眼见到了那一面红旗冉冉升起。
只是,这时候的天安门还没有国旗队,广场中的旗杆下只有一个孤独的人影,对着国旗庄严敬礼。
很快,车队停在了招待所。
王云生从车上下来,看着先跳下来的杨安饴伸手去扶忍冬。
“今天一天我估计都没空,你们暂时先待在招待所吧,等开完会我再想办法通知老首长。”
杨安饴点点头,“那也行。”
没办法,燕京她只认识路大志,老首长和老书记日理万机,又不是她想见就能见的,只能先等等了。
“那我先带你们去把东西放下,然后去吃早饭。”
王云生熟练的在前台办了入住,拿到钥匙后带着杨安饴和忍冬上了楼。
十分钟后,一行人从楼上下来,手上已经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他们走后,一直坐在大厅里的瘦高个站了起来,走到前台站定,微不可见的眯了眯眼睛。
“同志,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前台礼貌询问。
瘦高个摇摇头,“不用,我看个时间。”
说完,他转身向楼上走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