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
大家重新坐好,面上带着几分跃跃欲试。
杨安饴咬字清晰、不带口音的标准普通话让大家又是一阵羡慕,注意力更集中了几分。
教室外,院长和曹广文悄悄的走远了,一如他们来时的模样。
回到楼上,院长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之前我还担心杨安饴脾气刚会跟大家硬碰硬,现在看来,是我多想了。”
曹广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跟她硬碰硬?姑父,你也太瞧得起那群人了。”
“不是我吹,他们全加起来都不是小英雄的对手。”
当初在武装部的拔河比赛他可在场,虽说最终截止在一比七,但那七个可全都是武装部的大块头。
再说了,现在都过去五年了,谁知道她的力气增没增长?
院长吹了吹手里的茶,“接下来一个月都是中医的专场,杨安饴一个人怕是力不从心,还得找其他中医来帮忙。”
“我记得咱们公社前段时间通过考试的中医师一共有十个,你去打听一下,还有没来的吗?”
曹广文点点头,“那行,我这就去。”
......
中医四诊要点:望闻问切,杨安饴着重讲了前三点,至于切脉,她只讲了方式方法和基本理论。
原因很简单,切脉要想切的准,没个几年的工夫是办不到的。
所以她给大家的建议很简单,那就是平时多拿自己和周围人练练手,感受一下脉搏的跳动。
“小老师,你能不能现场帮我们切个脉,也好让我们感受一下。”
杨安饴点点头,“当然可以,但我话先说在前头,在我面前不要试图撒谎、隐瞒,不然我会很不高兴。”
“没问题!”
“谁第一个先来?”
“我来!”
坐在第一排的瘦高个举起了手,“正好我这两天有些不舒服,麻烦小老师帮我看看。”
杨安饴从随身携带的斜挎包里掏出脉枕,“把手放上面。”
瘦高个照做。
杨安饴搭上脉,手指慢慢的活动,凝眉深思,教室内瞬间鸦雀无声,二十多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片刻后,她抬起头,“你现在头疼的厉害吗?”
瘦高个惊讶的张开嘴,“你咋知道我是头疼?”
“诊出来的。”杨安饴手指动了动,“你这头疼应该有小半个月了,在这半个月里,你还经常熬夜看书,对吧?”
瘦高个点点头,“没错,头疼了差不多十天了,但不怎么重,我就想着挺挺就过去了。”
杨安饴蹙眉,“你这种想法要不得,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都讲究病从浅中医,既然察觉到不舒服了,就不应该继续拖下去。”
“中医扁鹊曾经说过,治病首选食疗,食疗不愈,然后用药。”
“一般的小毛病,食物就能治疗,还不用吃药,这才是最理想的治病方式。”
瘦高个紧张的吞了吞口水,“那我这是不是已经晚了?”
“也不晚,你这属于用脑过度引起的头疼,单纯食疗效果不太好,我给你开副药膳,你回去后一天吃一次,连吃七天就好了。”
杨安饴说着从斜挎包里掏出纸笔来,写下了猪脑天麻汤的方子,并标明制法。
“一会我让曹队长帮忙去肉联厂买副猪脑,我在食堂给你做一次,你吃吃看。”
“猪脑?”瘦高个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必须是猪脑吗?猪肉行不行?”
“吃哪补哪懂不懂?”
杨安饴上下瞄了他一眼,故意说:“你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难不成还怕吃猪脑?”
“谁......谁怕了!吃就吃!”
“拿着这个和钱,去找曹队长,就说我让的,去吧。”
瘦高个拿上方子走了出去,才站起来,就有人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小老师,麻烦您给我看看。”
杨安饴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把手腕放上去。
接下来的时间,她给教室里每个人都切了脉,经常下地劳作,大家的身体素质还是不错的,个别小问题平时吃点食物就能解决。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