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时候会爆炸,我可不敢保证她下次再惹到我头上时,她还能安然无恙。”
“啊,我想起来了!”
书县长拍了拍脑袋,“这个朱珣,好像是朱老的远房侄女,当初插队时特地选的石羊大队。”
“又是朱老的侄女?”
杨安饴瘪了瘪嘴,对这个名头实在喜欢不起来。
朱老出事时,远近亲戚恨不得都来踩上一脚。
现在平反了,又想往上凑了,什么东西!
“她不是为了你来的吗?咋听起来你们相处的这么不愉快?”
“为我?”
杨安饴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
她咋不记得认识这么个人呢?
书县长点点头,“那天我亲耳听到她说的,当时好像还提到了谁来着......”
杨安饴一脸复杂的扯了扯嘴角,“别管是为谁了,反正把她弄走,石羊大队可以收八个知青。”
“一个换三个,你们赚了。”
党书记看向书县长,这个他可没办法。
书县长“嘶”了一声,“让我好好想想。”
杨安饴也不急,她相信他一定有办法的。
......
书县长想办法,一想就是一个星期。
直到正月十四,石羊大队才接到县城的电话,让杨保山准备给朱珣写评价信。
正月十六,县里来人接走了朱珣,同时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杨保山要了评价信。
燕红云等人这才知道杨安饴真的没骗他们,心里像吃了安心丸一样,再也没有任何顾忌。
上午朱珣被接走,下午新来的知青就到了。
面对新增的八张嘴,杨保山愁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
这些人,最起码得熟悉一年,干活的速度才能和六岁小孩差不多。
今年他们生产大队的工分又该掉了。
杨安饴察觉到他的心情,悄悄的把人拉到了一旁。
“六堂哥,等开工后这些知青都送进雕像厂学习吧,把里面干的不咋样的换下来,进纱布厂。”
没等到他的回答,书县长并不介意。
“那我换个问题,被狗咬了百分百得狂犬病吗?”
副院长答非所问,“得了狂犬病致,死亡率百分之一百。”
“哦,我明白了。”
书县长恍然大悟,“你气的不是中医能治狂犬病,而是中医拥有能诊断是否得狂犬病的黄豆测毒法,对吧?”
“西医应该没办法诊断是否感染了狂犬病毒吧?打狂犬病疫苗只是以防万一,对吧?”
副院长沉默了,原想着不回答不会错,却忘了沉默等于默认。
书县长“哼”了一声,板起脸来,“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医术精湛的西医不是只有沪市才有,我们这同样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院长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没错,我们医院现在就有一个任城来的魏主任,他可是西医中的翘楚。”
“我希望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离开红旗公社,然后到报社发布声明,最迟明天下午,我要看到西医对狂犬病的准确解释,不然......”
书县长冷笑一声,“西医关于狂犬病的声明将刊登在解放军报上,并全国发行。”
副院长的脸色一白,谁不知道解放军报是内部报纸,如果在那上面刊登,无异于打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这个......我要回去和院长商量一下。”
书县长挑了挑眉,“随便,我只看结果,明天下午我看不到你们的文章,后天早上你就会看到我们的。”
副院长求助的看向副部长,却得到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书县长侧过身,指了指门口,“不送。”
副部长和副院长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在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杨安饴忍不住笑出了声。
“书伯伯,您刚才真是太帅了!”
书县长忍不住笑了,“是吗?”
“当然,帅毙了!”
杨安饴双手竖起大拇指,脸上的小酒窝伴随着灿烂的笑容停留在脸上。
书县长轻轻咳了两声,压下翘起的嘴角,“好了,你就别开伯伯的玩笑了,咱们还是来谈正事吧。”
杨安饴疑惑的放下手,“正事?难道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