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他的回答,书县长并不介意。
“那我换个问题,被狗咬了百分百得狂犬病吗?”
副院长答非所问,“得了狂犬病致,死亡率百分之一百。”
“哦,我明白了。”
书县长恍然大悟,“你气的不是中医能治狂犬病,而是中医拥有能诊断是否得狂犬病的黄豆测毒法,对吧?”
“西医应该没办法诊断是否感染了狂犬病毒吧?打狂犬病疫苗只是以防万一,对吧?”
副院长沉默了,原想着不回答不会错,却忘了沉默等于默认。
书县长“哼”了一声,板起脸来,“不要以为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医术精湛的西医不是只有沪市才有,我们这同样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院长都快笑成一朵菊花了,“没错,我们医院现在就有一个任城来的魏主任,他可是西医中的翘楚。”
“我希望你们现在、立刻、马上离开红旗公社,然后到报社发布声明,最迟明天下午,我要看到西医对狂犬病的准确解释,不然......”
书县长冷笑一声,“西医关于狂犬病的声明将刊登在解放军报上,并全国发行。”
副院长的脸色一白,谁不知道解放军报是内部报纸,如果在那上面刊登,无异于打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我......这个......我要回去和院长商量一下。”
书县长挑了挑眉,“随便,我只看结果,明天下午我看不到你们的文章,后天早上你就会看到我们的。”
副院长求助的看向副部长,却得到一个冷漠的后脑勺。
书县长侧过身,指了指门口,“不送。”
副部长和副院长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在两人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后,杨安饴忍不住笑出了声。
“书伯伯,您刚才真是太帅了!”
书县长忍不住笑了,“是吗?”
“当然,帅毙了!”
杨安饴双手竖起大拇指,脸上的小酒窝伴随着灿烂的笑容停留在脸上。
书县长轻轻咳了两声,压下翘起的嘴角,“好了,你就别开伯伯的玩笑了,咱们还是来谈正事吧。”
杨安饴疑惑的放下手,“正事?难道你们不是因为啥副部长和副院长来的吗?”
书县长摇摇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杨安饴面前,示意她看一看。
杨安饴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党书记,这东西怎么着也不该自己看吧?
党书记似乎看出了她的意思,笑着摆摆手,“我看过了,这里的内容和石羊大队有些关系,你最好还是看看。”
听他这么说,杨安饴才打开了文件。
第一行字,就让她皱起了眉头。
强忍着想要询问的欲望,她看完了全部,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次的知青里没混进那些偷鸡摸狗的家伙吧?”
上次那五个好不容易才送走,怎么又来一批?
书县长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精光,“你放心,这次绝对没有。”
出了上次的事,上面也很重视,对知青下乡的审查资格更严了,有前科的一律全部送到尚在建设中的农场。
那里有人能压得住这些人。
“那......”杨安饴看向党书记,“我们大队这次得摊几个?”
“这个我都算过了,如果每个生产大队分五个,还多出来三个。”
党书记也很苦恼,多出来的三个塞给谁都容易引起抗议,要是每个生产大队分六个,那又不够了。
“三个?”
杨安饴眼睛转了转,“其实我们石羊大队再来八个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一个条件。”
“说来听听。”
书县长坐到椅子上,饶有兴趣的听她提条件。
党书记看了看,在他下首坐了下来。
杨安饴嘻嘻一笑,“我的条件很简单,只要你们帮忙把现在在我们大队插队的朱珣弄走,多出来的三个,我们石羊大队收了。”
“朱珣?”
书县长看向党书记。
党书记摇摇头,插队的那么多人,他怎么会记得每个人的名字。
“安安,她做了啥让你这么想送走她?”
杨安饴敛去嘴角的笑容,把朱珣到石羊大队后发生的事毫无保留的讲了出来。
“她是个定时炸弹,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