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杨安饴略显“狰狞”的吃相,路大志忍不住笑了,“小妮子,你怨气挺深呐。”
杨安饴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是啊,犯法的吗?”
“......”
路大志无奈的摇摇头,“就因为点中草药,至于吗?”
“我可听说决定药效的是处方,而不是中药的品质,这么多年来,用不上高品质中药的人多了,还不是一样痊愈了。”
杨安饴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说:“这不一样好吧!”
“小病小痛的普通的药也能治,但遇到重大疾病时,还是好药见效快,能从阎王手里抢人。”
“好药对药材的选择非常严格,就好比头几年用千年人参配置的生机丸,就必须是千年的,九百九十九年药效就达不到。”
“这些草药现在是可遇不可求,用一棵少一棵,现在你不觉得,等到需要用的时候,花再多的钱都买不到了。”
路大志压下嘴角的弧度,眉头皱起来,“真有这么严重?”
“我骗你干嘛!”
杨安饴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好品质的中药不止有纯野生的,当地种植的,没有过量使用农药的效果同样很好。”
“但小日子把进口中草药标准对齐了咱们的纯野生中药材,你不觉得有鬼吗?”
路大志并不傻,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也觉得有些不对味。
小日子要中草药可不仅仅是为了用,还要搞研发,那边的汉医手里有不少关于中医的典籍。
如果......
“你有什么主意吗?”
杨安饴眼睛闪了闪,“有是有,但是就凭我的几句话,可能没啥效果。”
路大志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你回去写份报告出来,明天早上五点半,我亲自去拿。”
“一言为定。”
两人达成约定。
回去后,杨安饴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把自己心里想的,和曾经跟李大夫、梧老讨论过的都写了出来。
她很清楚这份报告会到谁的手里,所以才把能想到的全写了上去。
哪怕只有一点被采纳,她做梦都能笑醒了。
霭霭暮色中,一抹暖色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
第二天,路大志五点二十就到了,拿到报告就走了。
看着解放车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杨安饴久久没有动弹。
“还不进去,想伤风吗?”
突然,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下意识转过身去。
“梧老。”
“拿走了?”
杨安饴点点头。
梧老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因上努力,果上随缘,咱们能做的都做了,就不要再纠结还没来到的结果了。”
“您的伤怎么样了?”杨安饴笑了笑,把目光放在了梧老的左手上。
梧老伸出手,烧伤的掌心上洒了薄薄的一层药,周边没有任何红肿。
“效果不错。”
“今天咱们去人民医院,那里有六十个志愿者愿意试药。”
“那我回去准备准备。”
杨安饴提起精神,回去洗脸刷牙,吃过早饭就坐着上面专门给梧老配的车去了人民医院。
一到那,院长带着一群身穿白大褂的医生围了上来。
“梧老,志愿者们都分区准备好了,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梧老看了看时间,“都是按照我的要求准备的吗?”
“是。”
“那现在就开始吧。”
梧老回头看了眼吴传安和杨安饴,“传安去热毒肿痛区,安安去心血管区......”
安排好后,他转过身,“咱们去男科区。”
大家立刻带着药分头行动。
......
最先传出好消息的是吴传安,制成片剂后的中成药在消炎止痛上效果显著,一片见效。
不论是急性或慢性肝炎引发的疼痛,还是手术后的疼痛,效果都是立竿见影的。
其次是杨安饴所负责的几个三叉神经痛、心血管堵塞的病人,一颗药下肚,最快的十分钟,最慢的半小时,因病情不同效果也有所不同。
但是,总体上的效果都是让人惊叹的。
至于梧老所负责的男科区,效果暂时还不明显。
服完药后,立刻有专门的中医隔一段时间就开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