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这女娃娃,本学堂这便收下了,你也一同随老夫进门去办理相关手续吧。”
那老者说过这句话后,背着双手,自顾自返回了门内,也不理身后二人是否跟上。
“唔,这老丈古古怪怪,莫名奇妙就要收下桃夭,该不是个开黑学堂的吧?”
陈心隐低头细思量,还是自己等会儿进门时多留意些,若当真是开黑店的,凭着自己的眼力,好歹也可寻找一星半点的蛛丝马迹,届时不管不顾地闹将起来,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这样想着,他便牵上桃夭,另一手搭上了腰间隐锋剑,跟在老者身后,也朝着门内奔去。
“哈,敢问老丈,为何贵学堂名子那般奇怪,唤作‘七二学堂’呢?”
虽是没话找话说,探听着消息,可陈心隐也当真好奇。
七二两字,可作许多不同解释,只不知学堂本意如何……
“呵,我说小哥,看你谈吐文雅,想也是读过书的……你切勿客气,鄙人自号水镜,外人常唤我作‘水镜先生’,你也不妨如此……”
水镜先生手拈长须,自得其乐地介绍起了自己在外边人群跟前的名望,说得陈心隐连连点头,丝毫不敢怠慢,而在几句交谈过程中,他也自是知晓了少年兄妹二人的真名姓。
“说到那个‘七二’的牌匾,就不能不提本学堂的创院理念,不过说到这个创院理念,且容老夫暂且先卖个关子……”
水镜先生哈哈一乐,住了嘴,反而问起了少年问题来,
“陈小哥你并非第一家便寻到老夫这个‘七二学堂’的吧?”
少年只得老老实实点头称是。
“那你可知为何老夫先前要问你那几个问题?”
少年茫然摇了摇头。
“呀,真是笨……也罢也罢,还是老夫多受点累,亲自来说与你听吧。”
于是,水镜先生拿戒尺轻轻一敲陈心隐额头,兴冲冲地说了起来,说到兴头时,还不忘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莫名其妙挨了一脑壳,只好徒劳在心中感慨这个年头大家都喜欢敲人脑袋,他便仔细聆听了起来。
听过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这座南海郡富足是富足,可在这片富足的土壤之上,条件一成,总难免会滋生出更多的歧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