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个灶台时随手拿起一块肉塞到嘴里。
不好吃,烤的很硬,但能填饱肚子。
王义见我拿着吃,犹豫两秒,也拿起一块啃了起来。
我们一边吃一边往前走,偶尔会遇见几个没进窝棚的人,围在一起聊天侃地,话题三句话离不开女人。
听得出来,季文虎对自己心腹还是很好的,至少都不缺女人,也不缺吃穿。
可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呢?
问问狩猎队和那些吃菜叶的幸存者就知道了。
绕过几个房子,我和王义还是被发现了。
那人正在方便,没想到我和王义忽然出现。
我们也没想到走阴暗角落都会碰见人。
那人问道,“你们谁啊,谁让你们来这里的,不知道贫民不允许过来吗?”
他抖了抖,走过来似乎是想要动手。
我给王义使了个眼色。
王义茫然的看着我。
行吧,就知道你靠不住。
在男人靠近的时候,我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王义见我动手才明白我刚刚是眼色的意思,在那人喊出来之前,紧跟着一拳砸在他的咽喉处。
我绕到男人的身后,勒紧他的脖子。
男人不停的挣扎,但是咽喉受伤,再加上我勒的紧,很快就不动了。
王义惊慌的看着我,“他……你……”
我说,“死了,你不是要杀季文虎吗,连这点心理准备
都没做好?”
王义确实没做好心理准备,没杀过人的人都觉得自己杀人的时候可以做到心无波澜,但实际上真正面临死亡,无论是自己的还是他人的,都会惊慌失措。
我没责怪他,没必要。
慢慢将死了的男人放在地上,我问,“需要给你点时间缓缓吗?”
王义深呼吸,不停的吸气呼气,脸色发白,看样子有些难受。
我等了大概两三分钟,王义才咬着牙发狠说,“下次让我动手。”
我歪着头,走在前头,示意他跟上,“下次可能就是季文虎了,你最好果断点,一次给他弄死,别弄巧成拙。”
很快,我们到了平房附近。
守备不能说松懈,应该说根本没有。
可能季文虎骄横惯了,想不到会有人比他还狠,会在夜里过来把他弄死吧。
我问王义,“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王义捡起一块石头走了进去,“我来!”
我跟在身后。
踹开门,王义径直冲向屋子里唯一的一张床,石头对着床头狠狠的砸了下去。
“砰!”
声音很大,但不是砸在脑袋的声音,而是砸在木头上的声音。
我暗道一声坏了。
我还以为王义第一次杀人失手,所以想过去补刀。
结果过去才发现,床上没人。
我愣住了,王义也愣住了。
我当即抓着他的胳膊,“走,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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